扎基再一次地嘗試上前,和之前數次同樣地遇上了強大的阻力。但這次他卻不做閃避,而是暴吼一聲硬著頭皮踏上前來,整隻右手覆蓋進了一束鋒銳的光刃中,全力衝著黑暗路西法的後頸斬切而去。
路西法此時正跟諾亞劇烈交鋒,看起來好像全然沒有察覺,卻就在扎基這一斬逼至身前時身子一讓,頭也不回地反身一腳便將扎基蹬開。
諾亞趁機加緊攻勢,試圖抓住路西法分心的空檔連出數拳。但路西法抽空對付扎基的同時手上動作也絲毫不慢,不緊不慢地將諾亞的進攻依次化解。
雙方越打越快,直到那速度就連扎基也已看不大清楚。一銀一黑兩道身軀交錯在一處,兩人輻射出的能量力場形成了旋風,有如沖天的龍捲將雙方裹在其中。兩道殘影身處風暴中央,身形連續閃現,從地面一路打至半空,又乘著風暴從高高的空中俯衝回地面。
“你知道嗎,諾亞?”路西法落回地面時,一邊出拳一邊大聲清晰地說道,“很多人說,正義是強者的權益,我想這就是世界運作的規律——無論哪個世界都是這樣。
足夠強大的力量能讓甚至世界本身都聽令於你,它會按照你的所想,成為任意的姿態。”
諾亞身形橫移,化作一團模糊的光影像躲開了路西法的踢擊,瞬間移動到對方身後擺拳掃出,但仍被路西法頭也不回便抬臂架住。
“到頭來,還是擁有力量才能決定一切。”路西法冷笑,“這就是我覺得你搞笑的地方,諾亞,很久很久之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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