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雪紛飛,馬上就是一個冰天雪地的寒冷世界,孃親怎麼有這等心情,這是要賞雪嗎?
陳天一挑著燈籠,細細分辨,那琴聲,卻沒有分毫快樂。
他也漸漸傷感起來,十歲的人,不是一點大人的事不懂,母親寡居多年,哪怕家再大業再大,豈有真正的快樂?若是別人,哪怕是女人,有了這麼大的產業,能夠手眼通天,不弄一個面首無數,都有點掉價。但母親似乎早已心如止水了,姥姥會不止一次地提到一些權貴,甚至也有不少人前來提親……一個這樣的妻子,即便是公侯之家,也不會無動於衷,卻都鎩羽了。
外界在稱讚她守寡的決心,唯有陳天一,隨著長大,知道了一些事情,心裡漸漸開始動搖。
她該多喜歡那個人呀。
那個人在……她在等,很苦、很苦地等著。
隨著接近,朱汶汶的聲音清晰可聞,幾個侍女附和著唱道:“或從十三北防河,便至期年西營田。去時雙親與裹頭,歸時不見高堂顏,夜秉烽火談舊事,妾心安解將軍顏……”陳天一的腳步越來越輕。一開始,小的時候,他曾以為這曲是難忘那個不是自己親生父親的丈夫陳敬業,後來去了東夏,有一天瞭解到東夏王的生平和曲折,竟一下明白了,這曲的人物和他的經歷有多吻合。
十三北防河……一直以為這是詩歌誇張的手法,沒想到卻是真的。
又是那老曲,又是那老調兒,唱了十多年,可是那個人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他會把母親放在心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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