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寒:“你要還想躺我膝蓋上,就別再提旁人。”
慕容獲一如既往跟在季白蘭身旁,季白蘭替慕容狄掏耳朵理頭髮,他就默默地給季白蘭削甜梨。在他的記憶裡,那時慕容狄還會討饒:“都依你,我再不去了,野花沒有家花香。不過你總帶著這個黑胖算什麼事?去去去,把他趕走。”
慕容獲的生母已經病逝,在武功上也終不能有進益,門下英傑如雲,慕容老爺就越發想不起他這個人來。一開始他還想爭一口氣,拒絕了季白蘭的援助,挨餓受凍也要練習,誰料年尾諸兄弟比試時,他不到十招便被人打落擂臺。
他的親生父親和兄弟們都在說笑,沒人多看一眼他鼻青臉腫是如何狼狽。
只有季白蘭立即離席,甩開了慕容狄跑進他獨居的小院給他上藥,什麼話也沒說。慕容獲靠在他肩頭大哭了一場,從此再不離季白蘭左右。
如果天底下只有這一個人覺得他是有用的,做個侍衛又何妨?
他的用度此刻皆歸在季白蘭名下,按照一等侍衛的分例來,儘管他還是個小孩子。慕容獲不想吃閒飯,鞍前馬後地照顧季白蘭,無數次季白蘭深夜氣喘至夢寐窒息,都是他在旁擦拭冷汗,更衣喂藥,他知道季白蘭有多好,也知道這個人不該承受更多傷害。
在少年的鬱郁中他消瘦了,眉眼有了幾分酷似母親的秀麗,可慕容狄還是用小時候的蔑稱叫他,他不喜歡,但他知道季白蘭喜歡慕容狄,所以他願意替季白蘭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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