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涼出現在酒鋪前,是老掌酒招旗的鋪子,十分鋪子。被門口豎著的那塊丈許高碑石所吸引,駐足看了幾眼。先前在街道上耳聽八方就覺得好奇,如今瞧見,暮涼的眼中情不自禁地露出幾分讚許。想著狂詩絕劍陳玄都雖不知詩才劍術如何,單憑這隨手抖摟的才氣酒品就值得一交。
進了酒鋪,無人招呼。
當然暮涼也是有所耳聞,沒打算留下什麼絕活的他便自己打酒,與人拼了桌,自斟自飲起來。
他本並不嗜酒。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就酒不離口了。
酒桌的漢子瞥了與自己拼桌的暮涼一眼。
瞧見後者衣著打扮,渾身寬大黑袍,內襯墨藍衫,滿臉的胡茬,雙眸深邃猶如藏著滄海桑田。看著有幾分不修邊幅的落魄,又有幾分不俗。
漢子自然也是見慣了六字門大修行者的。想當初在龍門鎮,在自家師傅的客棧裡就住著一位鬚髮皆白仙風道骨的神仙老先生,名喚白知秋,是小師妹的授業老師,神引境界的聖人。
漢子當時不知神引境界究竟有多高,但想著能被稱為聖人,準是挨著天的老神仙無疑了。後來流亡到這逐鹿原城,時常聽酒桌周圍許多年輕的、年長的老前輩、甚至他敬仰無比的二十四年少說那些江湖和天下的故事,聽得多了,才發現繞來繞去,十有八九的傳聞都繞不開白知秋這個名字。
直到那時,漢子才真正意識到天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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