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兒顯然並不相信釋宗流所言,因為在她眼裡根本沒有什麼轉世重生的貴公子,由始至終,帝御天就是帝御天。
無論換了副怎樣的皮囊,也無論其當下的境界修為幾何。這位同桌飲酒的少年依然還是五百年前統帥天下道門正統掀翻兩界山使得鈞天圖一分為七的那個梟雄。
因此凰兒有些輕蔑地白了他一眼。
釋宗流也不在意,忽而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有個人倒是可以試試。”
手撫著乖巧伏於身旁瞧著人畜無害的那尊雷澤獸,陳言箴若有所思。
而兩袖繞清風的餘清奇腦海中同樣浮現了一個人影。
於是三人彼此而視,會意而笑。
相比之下,作為晚輩的凰兒雖說如今修為不見得滯後三人,然而論起博聞廣識,有所欠缺在所難免。
她不曉得這三個老不死打什麼啞謎,也沒那心思過問。瞧著眼前形勢已無刀劍相向討教當年聖人真招的可能,不如就此離去,也好順道見見自己那位皇弟。
凰兒丟了粒碎銀算作酒錢,起身徑直朝內城走去。
釋宗流笑道:“瞧瞧,加起來都是上萬歲的人了,解個饞還得小輩侄女兒掏那買酒錢,羞不羞?傳了出去,你等臉面何在?還有甚面目面對那些徒子徒孫?”
道童模樣的陳言箴和身繞清風如劍似意的餘清奇紛紛看了釋宗流一眼,然後極有默契,陳言箴問道:“他在說誰?”
餘清奇站起了身,撣塵正襟:“天曉得,反正我未及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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