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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幾輛狂按喇叭的車開了過來,下來的人也是手腳麻利地將已經到底的蒙面歹徒綁到了車上。一個保鏢走到了車門處,輕輕地敲了敲車門。車門緩緩地搖了下來,探出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臉龐,保鏢走到跟前,小聲的說道:大小姐不見了。”
嚴遙遙大方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少年愣住了,有些靦腆的說道:“我叫做小白。”
一直坐在車上的人說道:“都去給我找,找不到大小姐,你們一個個的全部提頭來見!”
得到了命令的保鏢掏出了手機,雙手十分快速的編輯出來一條訊息。一時之間,所有的保鏢都開始了他們的行動。而另一邊。坐在海灘上的嚴遙遙脫去鞋襪,光著腳踩在沙灘之上。海風攜帶著浪花輕輕的吹拂到他們的面容上。
兩人四目相對,第一次見面的他們,卻熟悉得像一個老朋友。
小白問道:“剛才追你的是什麼人啊。”
兩人四目相對,第一次見面的他們,卻熟悉得像一個老朋友。小白問道:“剛才追你的是什麼人啊。”
嚴遙遙解釋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爸的生意對手吧。這些年他們一直都想找到我爸的把柄,這樣好吞掉我們家的產業。”
可能是笑聲太大了,嚴遙遙隨後急促地咳嗦了起來。
小白緊張地問道:“你怎麼樣了。”
嚴遙遙搖了搖頭說道:“沒怎麼啊,老毛病了,大夫說我活不過18歲,雖然我爸爸一直在試煉新藥,卻一直也不見好轉。”
嚴遙遙雲淡風輕的說著話,每一個字卻在小白的耳邊迴盪,每一個字宛如天雷。
“舒華,我在,別害怕。”
“哭什麼?”
“怕什麼,就算是全世界離你而去,我也會在你身邊。”
昏暗的小巷之中,一位少年一把短劍修身筆直,對著身後的那位女子微微一笑,那種感覺好像是桀驁難尋卻又如同群星閃耀。
這是一對男女,雙方都不過十幾歲的模樣。
令人驚慌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少年腹腔之中不斷地湧了出來,不僅迷糊了少年,也迷糊了她的那一雙眼睛。
"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哭。“
”可是...”
“好啦,我先去別的地方等著你。”
....
當王雙猛地睜開眼睛的時候,背後出了一身冷汗,她沉重的喘著粗氣,面色紅潤的看著面前的電腦,心有餘悸的眼圈也跟著發紅。
那是一場夢,夢裡的刺痛感覺讓自己甦醒過來。
從那一家書店回來之後,這已經是數不清第一次做同一個夢了的王爽簡單地回了一下神,用手揉了揉無比痠痛的脖子,順勢看了一眼自己掛在牆上的鐘表時間。
午夜一點十五分。
這也是她出差的第二天。
沒錯,仔細說起來,自己也是被誆騙過來的,明明這裡就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工作。那個女人非說這裡可能會讓人有靈感。
流水市作為一座濱海城市,自然周圍也少不了許多小型島嶼。
在流水市靠近海岸交界處,有一個坐落在內海的島嶼,叫做焰火島。
焰火島看起來並不大隻有一千五百平方千米,作為離著流水式最遠的一個島嶼,即使在資訊高度發達的現在,依舊還保持著最原始的生活。
雖然經濟不算髮達,但是焰火島的歷史卻是十分的悠久,根據焰火島上的文獻記載,焰火島在八百多年前就已經開始有人居住了。也是因此,焰火島在兩百年前也算是海盜橫行,一度攔截過往的船隻。
依靠著海盜發家的焰火島僅僅風光了二三十年,隨後就被當時駐紮在焰火島的海軍部隊給徹底消滅了,王爽還在流水式的人物雜誌上看到過那個英雄的名字,好像是叫做耿雲雷。
因為海盜的猖獗,所以焰火島上的不少人都是當年海盜所遺留下來的後代,祖上出現了這些不太光彩的歷史,所以內海島上的居民極度地排外,就算是流水式的旅遊局派遣人員再三地勸阻,旅遊文化也並沒有在焰火島上大規模地流行起來。
現在的焰火島被流水市的嚴氏集團給承包了起來,用作旅遊開發。
根據流水市民政局的調查,焰火島上的居民現在差不多有三千人左右。
自從改革的春風吹拂而來,焰火島上不少人已經離開了島嶼,只剩下了一些老弱病殘還有一些古板的年輕人。
焰火島上椰樹成林,島上的居民還在用最原始的方法進行捕獵,過著那種教科書上所描繪的自給自足的農業生活。
焰火島上偶爾會出現犯罪情況的時候,警察也並不好展開工作,焰火島上的三千多人彼此都有相關的親戚關係,甚至可以說焰火島就是整個一個大家族。
焰火島上根據一些派出所的老警察來說,如果在島上發生了任何的刑事案件,這裡的居民對外說法也會保持一致,對於這種情況,警察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的時候家裡的東西或者金錢被偷了,等到警察找到了嫌疑犯的時候,也是相互推諉。最後導致案件只能夠不了了之。
從流水式只有一班渡輪能夠前往焰火島,在靠近船艙窗邊的一個角落裡,裡面坐著兩位年輕人,和來往的漁民滿臉滄桑的臉不同的是,這兩位年輕人臉上十分的光澤,一看就是從流水式過來的。
焰火島上的旅遊資源沒有發展起來,但還是有返鄉的年輕人會零零散散地接待一些旅客,島上的老人雖然滿心不願意,等到他們看到花花綠綠的票子以後還是滿心歡心的。
一位年輕人拿著自己整理的攻略對著旁邊的年輕少年說道:“四月,我和你說,焰火島環境可優美了,雖然焰火島有些偏僻,但是島上仍然是電力發電,島上的派出所所長還是我多年之前的朋友呢。我這一次跟著你來,其實也是為了想在看看他。”
這兩人正是慕容店長和四月,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前不久的焰火島上有一位年歲很大的老人去世了,按照焰火島的習俗,這裡的島民應該海葬,老人立下遺囑,在死後一定要通知自己曾經的一位忘年交,也就是慕容復。
就在慕容復和四月交談的時候,慕容復懷中的旺財有些不太樂意的說道:”憑什麼?憑什麼我就要是狗,而四月不用先露原形?”
四月一臉傲嬌的說道:“那是因為我沒有犯錯,如果我犯錯的話,最後的下場也應該是這個。”
看到兩個人要繼續掐架,慕容復連忙阻攔道:“好了好了,別吵了。”
慕容復環顧一圈後岔開話題說道:“四月,你猜一下,這些人哪些是來弔唁,哪些是來旅遊的。”
四月思索片刻之後說道:“我猜最前面的那個女孩兒是來旅遊的。”
慕容復問道:“有什麼依據嗎?”
四月回答道:“焰火島是一個海島,上面可以耕種的土地並不算多,經濟快速發展以後,許多居民也都吃上的大米白麵,甚至專門有人拎著大米白麵來內海島吃魚的。久而久之,用米換魚的風俗也流傳下來了。”
看到四月分析得頭頭是道,慕容復說道:“差不多吧,不過我猜,這個人也是過來弔唁的。”
四月說道:“為什麼?”
慕容復也說道:“這條渡輪也是有年頭了,在大海中一直漂泊,這上面的魚腥味、汽油味、海水味到處散發著特殊的味道,一般的內陸人都會感覺到令人作嘔。只會向我們這樣,坐在這條船的最後面,但是常年在大海上漂泊的這些漁民就已經慢慢習慣了,他們對於這樣味道的嗅覺神經都會變得慢慢的適應,他們能夠在渡輪嘈雜的聲音中暢所欲言。”
四月詢問道:“老闆,可以啊,你現在都可以稱得上是名偵探了。但是你忘記最後一點就是,證據呢?你沒有佐證你說這些話的證據。”
慕容覆在懷中掏出了一張葬禮帖子說道:“那個女孩兒應該叫做宮瑩,是宮國的外孫女。”
四月看著四月的帖子,撇嘴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你還專門過來唬我一頓。”
兩人的嬉笑聲音,引來了宮瑩的注意,宮瑩雖然身材矮小,但是她的面板並沒有那些漁民面板曬得黝黑。內海島外面的風光秀麗,到處都是看起來藍天白雲,宮營卻始終靠在床邊,呆呆的望著窗外,在宮瑩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來對波瀾壯闊的大漢沒有一絲欣賞的意思,對於甲板上的談話也是充耳不聞,只是緊緊地盯著自己腳下的那一袋子大米。
雖然宮營並沒有注意夏目和祁山海,但是還是有人關注到了他們,擺渡的船長好幾次問他們的真實身份,畢竟常年在大海上生活的人早已經習慣了短袖,突然來了兩個穿西裝領帶的人,會給人一種和周圍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