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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霍之岸沒想到現在這是越老越糊塗了,竟然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若真的就和你們所說的一樣,朕定是不會放過他。”
皇上一臉憤怒的模樣,陸辰逸卻看在心上,而後衝著皇上笑了笑。
“皇上,難道你不想要知道當年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嗎?”
聞言,皇上緩緩的抬起頭,看了陸辰逸一眼,心裡竟感覺到有些忐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年的事情?
他想到了陸辰逸當時逃到了這蔣家村之中。大家都說他是造反的,自己也就信以為真的,難道這件事情還得有隱情嗎?
“那你說,為何你帶著攻打敵人的那些士兵突然就臨陣脫逃呢?而且還將這皇宮給包圍住,若不是霍之岸帶兵及時出現的話,估計朕就得要被你害死了。”
聽聞此話,陸辰逸便發出一絲冷笑。
“皇上,事情並非如此,因為包圍皇宮的那些都是霍之岸的人。”
聽到了陸辰逸的這一番話,皇上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難道這一切都是霍之岸的陰謀嗎?這不可能,他不會做出這樣子事情的。”
皇上還有些不肯相信,但陸辰逸卻淡淡的說道:“皇上,這些事情就是如此,我是不會騙你的,若是霍之岸來了,你大可問他,況且我手上還有證人呢,我也可以將他們給叫來當面跟霍之岸對峙。”
聞言,皇不上心不在焉的答應了,心裡卻是十分的感嘆。
若事情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這一切可就麻煩了。
霍之岸被帶到了皇宮之中,一路上他都十分的不安,生怕皇上知道些什麼。
但他想了想,此事倒也不是特別重要的事。
只要自己讓其他的官員為自己求求情,自然也就能夠混過去的。
如此一想,霍之岸便抬頭挺胸,假裝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霍之岸眼中的那絲慌亂還是將他給暴露了。
來到了大殿之中,看到他們幾個人都出現在此,有一些失神。
見到了陸辰逸的時候,他的眼裡劃過了一絲憤恨。
霍之岸恨不得將陸辰逸狠狠的撕碎,讓他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得意。
霍之岸最受不了的便是他這個樣子的。
見到了霍之岸像要把自己殺掉的眼神,陸辰逸便衝霍之岸笑了一笑。
這一笑似乎是對霍之岸的一種挑釁,更是一種看不起。
霍之岸頓時臉一黑,也一句話也不說。
皇上見狀,便問道,“霍之岸,你可承認下來這一些都是你做的,你是故意的栽贓陷害他,是不是這個樣子?”
聽到了皇上的這些話,霍之岸知道自己現在如何的狡辯都無用了,也只能夠直接的就將此事給承認下來。
“沒有錯,這一些事情都是我派人所為的,我承認,因為我覺得陸辰逸在朝廷之中只會對皇上是一個十分大的威脅,所以我只想用這一個手段將他給去,也算是給皇上解決了一個後顧之憂。”
“皇上,你一定要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呀。”
但是皇上自然也不是一個傻子,也知道霍之岸是一隻老狐狸,心裡想法可多的去了,便發出了一絲冷笑。
“霍之岸,你還真當朕是傻子,說出這一些話,你覺得朕會相信嗎?”
聞言,霍之岸的心裡卻咯噔了一下。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自己也將這話說得如此的好了,難道真是被楚君瑤給先了一步嘛?
然後他便一臉驚恐的望著陸辰逸。
他究竟是跟皇上說了些什麼?
霍之岸在腦子裡閃過,但很快就有所反應了,而後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皇上的面前,一副憤怒的樣子。
“皇上,我知道你對我誤會頗深,此事是我做的,我承認,但是我這一生為了眾人好,像陸辰逸這樣子的人不能夠留在朝廷之中,只會將我們給害了。”
“皇上,若是你要罰的話,便罰我吧,但是你不能夠將他留在身旁,這便是我對你的忠告。”
聞言,皇上拍了一下龍椅,然後扭頭看了陸辰逸一眼。
“你不是說你手上有證人嗎?還是趕緊將他給叫出來,你們兩人好好的再對峙一番,我倒要看看誰的嘴裡吐出的話才是真的。”
聞言,陸辰逸便淡然一笑,然後將證人給叫了過來。
聽到陸辰逸的手上還有什麼所謂的證人,霍之岸一下子有些慌了,急忙的問道。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有什麼證人呢?”
見到霍之岸一臉迷惑的模樣,陸辰逸便笑了笑,而後說道。
“這一個證人自然就是當年事情的真相。”
聞言,霍之岸便露出了一副較為驚恐的表情。
這下子完了,該不會是當年的事情被他知曉了吧?
自己讓他活了這麼久,陸辰逸應該也會發覺到一些事情的。
自己以為陸辰逸是永遠都不會出現的,早已是死在了那後山之上,卻沒想到還是讓它活下來了。
可惡,真的太可惡了。
霍之岸發狂的瞪了陸辰逸一眼,眼裡充滿著仇恨,恨不得下一刻就將他給吞了。
見到霍之岸如此恐怖的模樣,但陸辰逸卻顯得十分的淡然,顯然並非放在心上,甚至還帶著一番挑釁。
他這樣子也無法將自己給殺死,這是不是要被氣死了?
“霍大人,這人在做天在看,看看你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你心中應該十分的清楚,不需要我們再與你多加的解釋了吧?”
聞言,霍之岸不由得大喊一聲。
“你這個死丫頭,不要再胡說八道的了,若是再敢胡說,我就把你的嘴給撕了。”
“如果你敢這麼做的話,我定是不會讓你好受的。”陸辰逸突然放出了這一番威脅,讓霍之岸身子不由的抖了一下,這下才沒有敢繼續說下去了。
但是眼中充滿著對他們的仇恨,自己恨,當時怎麼沒把陸辰逸給殺了,若是將他給殺了,就不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了。
皇上看到貨霍之岸突然激動成這一副模樣,心裡也覺得十分的奇怪。
難道這一切都如陸辰逸所言的一般?<!--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