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句是套用在腹黑攻和小白誘受身上會是如何貼切的金句。
“侑士,你們冰帝的同學很熱情,無論男女都有送禮物給我哦!!”雖然他用閃過一些,不過某些太熱情的就……
一旁的忍足此時正謀劃著什麼。
“對了,我最喜歡就是一位同學送我的巧克力雪棍,要知道我最喜歡吃冰冰的東西了!”幸村從包包裡拿出剛才收到的禮物,“還好沒有完全溶掉。”
幸村伸出緋紅的丁香小舌微微滑過表層的巧克力漿,一點一點地舔著,同時露出一個很饞的表情,舌頭繞過底部吸掉差點滴落到手上的融化掉的巧克力,最後,再把整根冰棒的頂端含在小嘴裡吸舔著,喉間不時蠕動著。
忍足勾起一末隱含深意的勾魂笑容,吞了口唾沫,暗到:我可不承認自己是聖人啊……
忍足板過幸村的身子壓倒在長沙發上,扔掉他手上的冰棒,在幸村還沒開口發出疑問之際用唇封住他紅潤的雙唇。
“唔……侑士你做什麼……”剛想反抗起身的幸村卻不料被忍足快一步用隊部室閒置在一旁的繃帶朝上綁住雙手。
還來不及反應的幸村就這麼被綁起來了,幸村嘟著嘴不滿地道:“喂忍足侑士,你幹嘛綁我,快鬆開,我要生氣了!”要知道他最討厭被綁了。
“精市乖,一會兒會讓你舒服的。”再次吻上拿嘟著的雙唇,銀絲從唇邊滑下。
“唔……不要……”幸村很有骨氣地繼續反抗,無奈雙手被綁,對方的唇早已遊移到自己白玉般的胸膛,思緒慢慢被抽空。
忍足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留下一顆顆誘人的紅梅,雙手開始脫下幸村的褲子。看著愛人露出像小兔般惹人憐愛的表情,再能忍的就不是關西狼了。
忍足反過幸村的身子,讓他趴在沙發上,低頭舔著小巧的花蕾,雙手卻不閒著,繼續遊移在幸村的身子上,點起處處火花。
“還不夠溼潤啊,會弄痛我可愛的小白兔的。”忍足邊說邊尋找周圍有沒有合適的潤滑劑。
終於,忍足發現不遠處有已經溶掉一半的黑巧克力。用手指挑起巧克力漿,身子傾覆在幸村的背上,在對方耳際緩緩地極具調情意味地道:“幸村要嚐嚐黑巧克力的味道嗎?”邊說邊把沾染著巧克力漿的手指緩緩推進幸村緊密的花蕾,慢慢來回進出著。
“厄……”突如其來的潤滑感讓幸村感到不適,不久卻被新一層的激情掩蓋了。
手指從一根慢慢變為兩根、三根、四根。看著幸村白玉般的膚色逐漸變為緋紅色,小巧的花莖垂著淚,忍足才把手指退出來,黑色的巧克力漿伴隨著手指的動作緩緩留了出來,在渾圓的雪白屁股上滑下一條痕跡。
忍足抬起幸村的腰,把那早已腫脹的慾望深深一埋,惹得幸村不禁昂起頭呻吟出來:“啊……侑士,好深……”
忍足從後緊緊抱住幸村,讓二人交合的位置能更加深入。
進出的動作持續著,忍足把足以令人瘋狂的巨大一下比一下強地進入幸村最深處,柔軟的內壁令他不禁讚歎道:“精市裡面……好緊好溫暖……”
“壞蛋……臭色狼……啊……”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頂端,溫熱的液體點點散落在沙發上,幸村趴在沙發上喘著氣。
忍足抱起已經癱軟的幸村,寵溺地親吻他佈滿汗珠的額頭,前去更衣室清洗身體。
所以說,現實生活中,苦與樂是相生相成的,已經嚐到甜美果實的忍足當然要面臨痛苦的時刻。
“精市,不要不理我啦,我幫你按摩一下啦。”忍足現在的樣子十足妻奴。
“哼,走開,我不要再理你了,我說了我最討厭人綁我。龍馬、小景、雅治、周助、國光他們都從來沒有綁過我。你以後不要碰我,臭色狼!”幸村無視那哀求樣的忍足,繼續打電話向其他人投訴今天遭欺負的事情。
可想而知,今後小狼會處於如何的水深火熱之中,讓我們替他默哀三秒鐘。
以上,就是小狼難忘的情人節,正所謂的悲喜交替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淚的H一直走華麗風格啊~~~
咱甘拜下風啊~~~
下篇是仁王的~~
是女裝的精市哦~~
很期待吧??
嘿嘿~~
我也很期待啊~~~
欺詐師的小騙術【上】
又是一年一度的立海大高等部校園祭,各個社團都向著“第二社團”這個光榮的稱號而糾結啊糾結。為啥是“第二社團”呢,並不是其他社團沒有力爭向上的求勝心理,而是,每次的票數都被男網部拋開幾條街,實在是不能爭啊不能爭。
話說,每次校園祭都由各個社團去學生會進行抽籤決定晚會上的表演專案,而,這次男網部抽到的是——中國古典愛情經典劇《梁山伯與祝英臺》。現在,讓我們把鏡頭移到男網部隊部室。
“5555……”幸村蹲在角落地畫著圈圈,身上長滿蘑菇,嘴裡不停嘟噥著:“難道我就沒有抽籤運嗎?……”
而飄落在幸村身旁的被抓得皺巴巴的小紙條上赫然寫著“祝英臺”三個字。
看著幸村那可憐巴巴的哀怨樣子,小豬同學第一個發出同情的聲音:“部長的樣子好可憐,不如我們重新抽一次吧。”
“可是……”柳在一旁捧著筆記本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已經是第10次重新抽籤的結果了。”
“55555,為什麼每次都是祝英臺……”角落裡的幸村繼續嘟噥。
“精市,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大家都在等著你呢。”仁王走過去,抱住還在哀怨中的小白兔安慰道。
幸村還是嘟著嘴,不情不願地站起身,道:“沉浸在本大爺華麗麗的演出下吧!”
全場沉默,不知誰小聲地說了句——“部長該不會是刺激過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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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幸村和仁王並排走在回家的路上。
“雅治,為什麼要我到你家裡排演?”
“精市演祝英臺,而我演梁山伯,不是應該好好地作感情交流嗎?”仁王意有所指地回答。
“也對。啊,雅治去試服裝了嗎?”某小白兔當然不明白仁王句中的深層含義。
“我把服裝借回家了,穿著服裝演不是更能入戲嗎?”勾起一個惑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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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精市,把衣服換了吧!”
幸村接過仁王遞過來的衣服,弱弱地問了句:“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