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長及背部的直髮遮蓋下偶爾露 出雪白的肌膚,黑色絨布緊緊包著臀 部,股 溝時隱時現;前面上身部分巧用摺皺,該遮的地方都巧妙地遮住了……這一切看起來都賞心悅目,難怪一路上秦氏那三個男人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把目光定在我身上,連那塊“硯”也時不時地從後視鏡裡偷看我。服裝面料的質感相當好,想必價格不會低於五位數,而秦致冊那家夥也不惜掏腰包買下來,誰叫他硬要我來參加舞會,這就是代價!
進入郊區後沒多久,秦致羽就把車停在一幢奇怪的建築物前面,周圍已停了好多私家車,想必是其他同事開來的,只是那幢建築物更像迪士尼樂園,而不像舉辦舞會的場所,但中間那個寬大的入口處傳來的音樂聲卻告訴我:那裡面就是舉辦公司年度舞會的地方。
現實與想象差距太遠,以致於我在車裡愣了好一會兒,直到他們都下了車,秦致冊在車外催促:“杜小姐請下車,我們一起進去吧!”
秦致棘也說道:“杜小姐一定要賞臉跟我跳第一支舞哦!”
這時,秦致朋抗議了:“不行不行,她剛剛摸到我的重要部位耶!為了補償我精神上和肉 體上的損失,杜小姐今晚應該做我的舞伴,你們都沒份!”
“去去去,這年頭被摸的人多了去了!”秦致冊一手為我開啟車門,一手攔著秦致朋,不讓他靠近我,還對他嚷著:“別人摸你是你佔了便宜,要是覺得吃虧,我的讓你摸回去啊!”
哇--這兩兄弟真夠另類的!
我迅速下車走向建築物,如果再聽他們倆的對話,只怕我會當場吐出來,轉念一想,晚飯還沒吃,估計也吐不出什麼來,最多吐幾滴胃酸和膽汁。
此時,走在最前頭的那塊“硯”已經步入會場,秦致棘也緊跟著走到我的左側與我並行,秦致冊在後面擺脫了他們家老七的糾纏,加快腳步趕上來,落在最後的秦致朋衝著這邊嚷嚷道:“四哥,你要噁心死我啊!放心,我要搞同 性 戀也不會對自家人下手的!”
“杜小姐,”即將走入會場時,秦致棘突然喚了我一聲,伸出右手輕擁住我光滑的肩膀,同時溫和地問道:“你一定覺得我們家的人性格很奇怪吧?”
我抬頭看他,一下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此刻的秦致棘斯文得相當詭異,比起上班時所見的他簡直判若兩人,他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呵呵……”我扯著嘴,笑得沈魚落雁,違心回道:“不會啊,我覺得你們都很有趣。”有趣得可以殺死一隻貓!
傳說貓有九條命,至少能死八次,如果我是一隻貓,對付秦氏那七個男人綽綽有餘。
喵~~唔,我杜梓萼來了!
穿過刻著米老鼠和唐老鴨浮雕的大門框,我感覺到現場的熱鬧氣氛更加濃烈,舞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寬闊的大廳四處傳來輕快的小夜曲,人們相互打招呼,樂呵呵地敬酒。
我原想擺脫秦致棘,然後找其他同事或者商業上的合作夥伴聊天,因為這位客戶經理從下車到現在一直對著我笑,笑得很是驚怖,怕是要對我做什麼歹事;只是我還沒使出“金蟬脫殼”之計逃離,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諷刺道:“杜、梓、萼,你勾 引人的功夫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在如此美好的舞會上能夠這麼掃興的也只有秦氏的男人了,我尋聲望去,意料中那張冷酷的臉如期出現,秦致赫環抱著一個性 感美女,臉色鐵青地向我們走來,一路數落道:“撇開飢不擇食的冊不說,先是把有婦之夫的大哥耍得團團轉,再是連鐵石心腸的羽也被你收買了,竹天天陪你一起坐公交車上下班,朋也失去理智說你的好話,現在連棘也被你勾去了魂!你這女人真是大小通吃,恬不知恥!”
我又羞又惱,正要發作,卻被他身邊的女伴打斷了,她嬌 嗔問道:“赫,是真的嗎?她這麼厲害啊?”說著她曲起膝蓋,整條大腿從旗袍裡伸出來,在秦致赫的西褲上磨蹭著,細長的五指像爪子一樣覆在他胸膛,這些赤 裸 裸的誘惑舉動看得我面紅耳赤,我尷尬地轉向左邊的秦致棘,後者正笑嘻嘻地看著我,像是等著看好戲;我扭頭轉向另一邊,他的手仍搭在我的右肩上,手心傳來的溫度還沒到心臟就變涼了,世態炎涼,由此可見一斑啊!
哀嘆不到一秒,秦致赫又指著我控訴道:“少裝模作樣,不就是被他擁著肩膀就一副羞 澀的樣子,虛偽、做作!”
“豈有此理!秦致赫,你……”我正準備不顧形像地開罵,卻聽到後面有人在大聲叫喚我的名字,回頭一看,秦致冊和秦致朋兩個人正朝這邊飛快奔來。
一時間,他們倆突出的舉動幾乎把全場人的目光都抓到我身上,突然成為眾人的焦點讓我有點難以適從,令人咋舌的是秦致朋一跑過來就口無遮攔地說道:“杜梓萼小姐摸了我的重要部位,你今晚可要對我負責啊!”
“噢!”
“重要部位?!”
“是哪裡?”……
他的話像一顆核彈在整個舞會爆開,引起陣陣尖叫和議論,我看到許多女人目露兇光,彷彿我就是當年偷食禁 果的夏娃,就是羅馬人眼裡的埃及豔後!此時唯一值得欣慰的也許就是現場一些男人投來讚歎的目光。
“杜梓萼!”秦致赫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立馬推開他身上的女人,揪起秦致朋的衣襟追問道:“朋,給我老實交代,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究竟摸了你什麼地方?”
“秦致赫,你憑什麼罵人?那件事純屬意外,根本不是我故意的!”我剛一反駁,秦致朋就委屈得哭喪著臉說:“杜小姐你怎麼可以說那是意外呢?就因為你這一意外之摸,我這二十四年來守身如玉的貞 潔都毀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呢?”
秦致朋的話令我哭笑不得,彷彿我強 暴了他似的,這下全場都炸開了,許多人都圍過來對我指指點點,就差直接綁我去浸豬籠了!更令人遺憾的是,那位色狼上司竟在這個時候口不擇言地為我反駁道:“在車上發生的那點小事,你就別提啦!”
“哇--在車上那個啊!”我聽到幾個女人同時尖叫起來,全場因為“車上”這兩個字掀起轟然大 波,如果說之前的舞會現場是一鍋沸騰的熱水,那現在就全部昇華化為蒸汽了。
“安靜!”秦致赫暴怒地大吼一聲,額頭上浮起幾條青筋,像一頭準備吃人的怪獸,所有人都嚇得安靜下來,四周圍隱藏著一股肅殺的氣息,我甚至感覺到空氣中飄浮著的音樂都對我充滿敵意!
“大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該幹嘛幹嘛去!”秦致赫揮揮手支開那群好事的觀眾,看客們似意猶未盡,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
“你、你、你、還有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