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竟然敢在他雙親屍骨未寒的時候逼他入宮,這樣的屈辱,他怎麼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怒氣,他怎麼能夠忍得下去。他趴在地上,俯首說:“草民的母親臨終前,特地交代了草民,要草民謹記先祖的名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好一個寧為玉碎不會瓦全。”劉弗陵盯著他,冷冷笑道:“只是你一口一個母親,事事想著先祖,可曾想過你叫錯了人?”他說著拂袖站了起來,抿著唇說:“朕本來不打算告訴你,可惜你不知好歹。你可知道,你並不是燕家的骨肉?”
冬奴冷笑出來,說:“那草民是誰的孩子?”
“你知道阮妙音麼?”
冬奴身上猛地一抖,有些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
阮妙音是他的親生母親,這謠言他早就知曉了,他也曾在那樣的一個月夜裡頭,見過她的本人,聽她親口叫過,他是她的兒子。可是這樣的無稽之談,他從來都不相信。他是燕府的血脈,從小在燕府裡頭長大,這一點,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這……這不可能……這都是別人胡說的……”
劉弗陵噙著笑,有些愛恨交加地看著他,輕聲說:“你爹因為阮妙音不尊婦德,將她冷落了起來,同時也冷落了她的同胞哥哥阮兵。阮家是貧困小農,沒了燕家的支援,日子一天比一天難熬,阮兵無路可走,就投靠到了兵部宋大人的門下。就在今年年初,他告訴了宋大人一件秘密,你,不是燕懷德的親生兒子,甚至,阮妙音也不是你的生身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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