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亞瑟備受折磨的重感冒痊癒後,他語言方面的障礙又加重了。
他又恢復了以往寡言少語的冷淡模樣,一開口除了問題就是十足顯著的謊話,要不然也可能是“嗯、噢”一類特別短促的音節,跟我說話也目光閃躲地不接觸我的眼睛,彷彿跟我說上一個單詞就要竭盡全身力氣。
布萊登出了趟遠門,對此我也無計可施,只好沿用那些過時的心理輔導法子,但不出意料收效甚微。
一天前亞瑟就非要帶我去從未踏足過的圖書館讀資料,為即將來臨地畢業論文死線做準備。我只得捏著布萊登給的書單,慢吞吞從直抵屋頂的一排排高大書架搜尋過去,太陽被多面窗的曲折外層透射成破碎的光稜,將每一本書在被我握進手裡之前都熨染得微微發熱,散發著融暖的日光味道。回到自習室時,我懷裡已經多了快要淹沒半張臉的一摞學術書籍。
亞瑟在一個安靜角落裡很認真地看著書,脊背筆直腰桿挺拔。我如釋重負地將厚重的書堆一股腦兒埋住桌面,拔出一把他旁邊的椅子儘快坐下,隨便抽出一本就兀自翻閱起來。密密麻麻的細小英文字母擠入眼簾,我忍不住揉了揉臌脹的眼球,突然感到一股視線炙熱得燙人地定格在我臉上——是亞瑟。他望向我的眼裡總有一絲不安的躁動載浮載沉,在我回頭和他對視的那一刻又匆忙扭過雙目。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想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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