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屈膝,狠狠地頂上他的小腹,拳頭精準地打上他姣好的右臉,揪著自己的衣襟的人立時鬆了手,痛苦地倚著牆根蹲下。
秦央低下頭,撣撣衣襬:"《故鄉》最後四段,明天中午背給我聽。那張英語卷子你連題目都沒看吧?重做一份。"
沈晉只是仰起頭瞪他,又立刻低了下去。
秦央撿起書包,走出幾步又轉了回來,從書包裡取出自己的聽課筆記拋到他身邊,口氣倨傲:"別再讓我知道你沒有筆記。"
一直走到巷口,秦央回過頭,牆根邊的人還一動不動地蹲著,自己的筆記孤零零地躺在他腳邊。
"沈晉。"秦央叫他,他沒有抬頭。
"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他們死了,你是不是跟著一起死?"
第二天中午,沈晉沒有來背課文,一道幾何題秦央做了足足一箇中午,紙上的線段來來去去地描了一遍又一遍。
"你的作業本快要畫穿了。"糖糖咬著棒棒糖冷眼瞥著他可憐的作業本。
一直到放學後,秦央去車棚取車,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拖到了一邊。
"拿來!"臉頰腫得老高,下巴上也是一片青紫。事實證明,無論帥得多麼慘絕人寰,一旦被打成了豬頭照樣不會有帥得驚天動地的豬頭。
秦央想,難怪他一整天都安安分分地趴在桌上不肯見人。
"什麼?"
"筆記!"
昨天扔給他的本子以同樣不屑地姿態扔回他手中。
"你秦副班長就靠抄這個拿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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