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綿綿又有點害怕,“總之都是傅先生的錯……”
這麼說著,卻還是乖乖掏出紙巾,小心翼翼擦拭去男人褲子上的火腿粒。
傅輕寒垂眸看她。
她剛剛喝了牛奶,嘴角邊還沾著圈奶漬。
杏兒眼透著驚恐,彷彿他是什麼凶神惡煞之人。
小手握著紙巾,正著急忙慌地擦拭過他的——
襠。
傅輕寒眸色更加晦暗。
下一瞬,他握住綿綿的細腕,把她牢牢禁錮在冰箱上!
他俯首埋在她的頸窩裡,嗅著她若有似無的淺香,卻始終不曾有進一步的動作。
因為他清楚地明白,這個女孩兒不是他的綿綿。
可這種清醒,未免太過殘酷。
黑暗中,男人眉眼鋒利,尖利的牙齒悄然咬破少女的細頸,“姜綿綿,既然是人工智慧,應該懂得什麼人能撩.撥,什麼人不能吧?別再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不介意把你送回沈天弈身邊回爐重造。”
他是成熟的男人,對那種事情,不是沒有需求的。
但是除了綿綿,他不想碰任何女人!
撩.撥……
綿綿快要哭了!
明明這兩天她都很安分守己,什麼時候撩.撥他了?
殊不知對傅輕寒而言,她頂著和綿綿同樣的容貌,散發著和綿綿同樣的甜香,即使什麼都不做,在黑夜裡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撩撥。
半晌,男人冷淡地鬆開手,“別再有下次。”
綿綿委屈巴巴,望了眼他褲子上的火腿粒,好心地蹲在他腿邊,“那我先幫傅先生擦乾淨……”
廚房的大燈突然亮了。
“老英啊,你說你晚飯不好好吃,深更半夜非要吃宵夜,如果吵醒小三爺和綿綿小姐——”
張媽的聲音戛然而止。
英叔同樣震驚。
只見廚房角落,綿綿小姐蹲在小三爺修長的雙腿前,仰著小臉,小手拿著紙巾,很認真地替他擦拭ku.,襠。
唇邊還圈著奶漬。
看起來,就像是那啥完事之後……
emmm……
傅輕寒側眸,看見張媽和英叔臉上清楚地寫著“竟然在廚房幹那種事也太不像話了吧”、“小三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居然讓女孩子負責清理工作”、“現在的年輕人玩得可真刺激喲”……
傅輕寒反應過來兩位老人家在想什麼,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緋紅。
他不是,他沒有!!
他幾近咬牙切齒,“姜綿綿!”
綿綿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很無辜地仰著小臉,“傅先生,你怎麼又生氣啦?你是不是餓了?我下面給你吃啊?”
傅輕寒臉色更黑!
他看見張媽和英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捏緊雙拳。
他們點頭是什麼意思?!
難道在他們心中,他是什麼縱情酒色的紈絝總裁?!
氣氛太詭異,傅輕寒拔腿就走。
張媽和英叔滿臉複雜地點點頭,老臉上清楚寫著“小三爺害羞了這是落荒而逃呢”、“綿綿小姐都提到了‘下面’看來是石錘了”、“綿綿小姐才剛成年啊為什麼感覺小三爺有點禽.獸”、“看來得打電話回老宅報個喜”……
綿綿抱著半截火腿,懵懵懂懂地站起身。
張媽和藹道:“小三爺很難伺候吧?”
小三爺二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綿綿小姐這副嬌弱纖細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能撐幾回。
綿綿點點頭,“確實難伺候。”
傅先生動不動就生氣,心思像是海底針,可難揣摩了!
張媽揶揄地指了指嘴角,“這裡……綿綿小姐快擦擦,給人看見就不好了。”
綿綿猜測自己剛剛喝牛奶時,奶漬黏到了嘴角。
她意猶未盡地舔掉,眉眼彎彎,“我挺喜歡喝的。”
張媽:“……”
英叔:“……”
這……
也太奔放了吧?
第二天黃昏。
綿綿站在全身鏡前,左右照了照。
她很滿意今天的打扮,拿起手包去樓下找傅輕寒。
坐在沙發上的清貴男人,聽見高跟鞋聲抬頭望去。
從樓梯下來的少女,穿煙粉色小禮裙,鑲滿珍珠和碎鑽的腰帶勾勒出纖細腰肢,微露背設計小心機地展示出晶瑩剔透的蝴蝶骨。
海藻般的長卷發編織起來盤在腦後,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細長白膩的天鵝頸。
白嫩小臉透著說不出的清媚,嬌弱乾淨的氣質宛如弱柳扶風。
男人金絲眼鏡下的鳳眸有些深沉。
綿綿站到茶几旁,笑眯眯的,“傅先生,我好看嗎?”
傅輕寒摘下眼鏡,起身朝大門走去,“參加升學宴而已,給別人看見還以為你要去相親。”
綿綿有點惱火地跟上,“傅先生從沒有誇過我!如果我去相親,一定打扮得更加隆重!”
傅輕寒哂笑,“人工智慧也需要透過相親解決單身問題?是和智慧電器相親嗎?家裡的冰箱和中央空調你可以考慮一下,實在不行,智慧馬桶也不錯。”
綿綿:“……”
和智慧馬桶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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