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訕訕,“傅先生,怎麼啦?”
傅輕寒面色陰沉,“怎麼能碰別人吃剩的東西?”
綿綿懵懂,“可這是傅先生吃剩的啊,傅先生不髒……秦慕梟髒。”
正在夜跑的秦慕梟狠狠打了個噴嚏。
他彷彿聽見有人在罵他。
傅輕寒無言以對。
停頓很久,他道:“以後不可以碰別人吃剩的食物。”
“傅先生的也不可以嗎?”
男人凝著她。
小女僕的杏兒眼乾淨純粹,幾縷卷卷的漆發耷拉在額角,綿軟甜美,像極了綿綿。
許是佔有慾作祟,他輕聲:“……只有我。”
哪怕明知小女僕不是綿綿,哪怕並不愛她,但因為她和綿綿如此相似,他也想獨佔這個女孩兒。
他已經失去了綿綿,他不能再失去這個替代品。
哪怕,她沒有生命。
綿綿乖乖點頭,“只有傅先生。”
傅輕寒轉身。
綿綿注視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他和平時有點不一樣。
……
週末不用上學。
綿綿昨晚太用功讀書了,睏倦地睡到中午才起床去樓下找東西吃。
穿過走廊時看見書房門虛掩著。
她好奇地湊上去,傅先生正在打電話:
“……奶奶,我不著急結婚,您別催了。”
“奶奶,您是不是忘了,我才二十三歲?”
傅輕寒十九歲修完本碩連讀的課程,踏進商界已有四年。
四年商海沉浮把他歷練得格外沉穩冷酷,心智遠超同齡人,除去外貌年輕,行事作風常常給人老辣之感。
“是,張媽今天煮了長壽麵,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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