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舊沒有洩露身份。
所以接風宴的時候,太子居然沒能坐上主桌。
不過太子並沒有感到屈辱什麼的,反倒是覺得很新奇。
但凌蔚顯然不能放任太子單獨坐一桌。他知道太子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可他擔心太子不小心說漏嘴。
陛下可是瞞著太子出京的事呢,雖然不知道陛下能不能瞞下來,但他這裡可不能出問題。
放太子一個人坐著,誰知道他會不會說漏嘴?
和他們一起坐,那些人自持身份,即使知道太子是宗室子弟,也會因為他“家道中落”和年幼,不會和他搭話。
少說話,露餡的機會就會少很多。
有了一個宗室的身份,即使沒官職也沒爵位,坐主桌自然還是沒問題的。當然,正如凌蔚所料,主桌上的那些人也不會主動和太子說話。
太子沉默的坐在那,豎著耳朵聽著桌子上的人寒暄。
黎膺走的自然還是高冷路線。他在那冷著一張臉,誰搭話都是用最短的字句結束對話,雖然還是有人不斷的來撞冰山,但以黎膺這種高冷範,要套近乎幾乎不可能。
而凌蔚走的則是顧左右而言他的路線。別人說什麼,他都能扯到風花雪月詩詞歌賦上去,完全把這當做了個人秀才華的時間。
一頓飯吃下來,別人對這個三元及第的狀元郎的才華有了很深的瞭解,紛紛表示狀元郎果然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其他的……呃,什麼都不知道。
太子覺得,自己好像學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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