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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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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欺負”的特殊含義,哪還有半點睡意,使出渾身力氣推他:“下去!”許是沒料到她動靜如此之大,薛樹竟真的被她推開了,看著渾身只剩下一條短褲的男人,葉芽只覺的無比委屈,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媳婦,別哭,別哭……”薛樹手足無措地跪坐在她旁邊,想要把人抱在懷裡安慰,卻被葉芽狠狠推開,急的他滿頭大汗,不停地哀求。

葉芽哭夠了,抽泣著道:“早上你答應我不欺負人了,原來都是騙我的!”虧她那麼信任他……

薛樹動作一頓,不安地瞧了葉芽兩眼,囁嚅道:“我看你那樣躺著特別好看,忍不住想親親你,沒想進去。”這話說的底氣有些不足,其實他試探著喚了她一聲,見她沒有睜開眼睛,以為媳婦睡著了,就想像昨晚一樣,偷偷進去的。

“你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你連碰我都不行!”聽他還想狡辯,葉芽瞪著眼睛兇巴巴地斥道,短短半日功夫,她已經摸清薛樹的脾氣了,別看他高高大大,其實心思就像孩子一樣單純,絕對不敢硬來的。

薛樹沒有動彈,嘟著嘴可憐兮兮地望著葉芽。以前大哥也會兇他,他只要這樣看著大哥,大哥氣就消了,媳婦應該和大哥一樣吧?

葉芽的確有些心軟,可想到他剛剛粗野的動作,那點心軟瞬間彌散。

“好,你不走,我走!”她抬腳下炕,穿好鞋就往外走。

薛樹嚇了一跳,光著腳就跳了下來,大手及時拽住葉芽的胳膊,稍稍用力就把人扯進了懷裡。他摟著她的腰,眼淚嘩嘩地往下掉,哭的比葉芽還委屈:“你說要給我當媳婦的,你說話不算話!”

他哭的很安靜,漂亮的鳳眼靜靜地望著她,淚洗過的眸子清澈純淨,任誰見了,都會心生不忍。

葉芽又氣又恨又心疼,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哭哭哭,就會在我面前裝可憐!”

“媳婦,我疼!”

薛樹低聲控訴著,人倒是沒有往後躲,媳婦似乎很生氣,如果捱打就能讓她留下來,多疼他都不怕。

他疼,她手還疼呢!

葉芽有氣沒處撒,憤怒之後,意識到人被他抱在懷裡,面前就是薛樹健壯溫熱的胸膛,臉一紅,扭著身子欲掙扎出去。

柔軟的身子在懷裡扭動,薛樹剛剛歇下去的物事又昂揚起來,被媳婦那樣磨著,又舒暢又難熬,恨不得將人壓在炕上,像昨晚那樣進去弄個痛快。這樣想著,他的一雙大手就不老實地動了起來,悄悄沿著葉芽豐腴的後背摩挲。媳婦看著不胖,摸起來卻肉呼呼的特別舒服,她的臉白裡透紅,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頭頂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剛剛只顧著掙扎的葉芽忽然感覺到有根硬硬的物事頂在她的腹部,背上那雙手更是有意識地按壓著她,前後施力讓那堅硬抵著她上下磨動。想到這個男人在炕上的兇猛,葉芽嚇得一動不敢動,淚眼汪汪地乞求道:“阿樹,放開我!”

黑亮的杏眼,就像逃跑的小鹿,緊張害怕地望著他,薛樹心裡一疼,偏偏下面越發脹得難受了。

一邊是媳婦的哀求,一邊是渴望的快樂,薛樹抱著葉芽捨不得鬆手,卻也不敢有更多的動作。想了良久,他突地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然後慢慢鬆開人,討好地道:“媳婦,我聽你的話,那你別走了……”

葉芽第一次被男人親嘴兒,還是在大白天,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剛想推開薛樹,他已經老實地退開了,倒讓她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好尷尬地轉過身,背對著他道:“那你以後別再強迫我……”

薛樹撇撇嘴,有點不情願,可看著媳婦纖細的身子,想到剛剛她都怕哭了,便拉過她的手,等她回頭看他,才點點頭,“我不了。”

“阿樹真好……行了,你去東屋歇著吧,我困了。”葉芽嘴上誇他,手卻毫不猶豫地掀開門簾。

薛樹留戀地看著她,賴了好一會兒才踏出門。

葉芽鬆了口氣,脫鞋上炕,可沒等她坐穩,灶房裡突然傳來薛樹驚恐的叫聲,硬生生將她的睏意都震沒了,她本能地感到不安,顧不得穿好鞋子就趕了出去。

薛樹已經跑出灶房了,葉芽被他高大的身影擋著看不到門口的情況,正要跟上去,一個粗布衣的男人忽然閃進了視野,他捂著肚子踉蹌著往裡走,卻在邁出第三步時朝西邊栽下,重重摔倒在地,那按著肚子的手也終於無力地垂落,露出腹部一片殷紅。

“大哥,你咋了!”

薛樹哭著跪在了男人身邊。

☆、6照顧

葉芽跟薛樹合力把薛松橫放在東屋炕上。

望著昏迷不醒的男人,葉芽拉起趴在炕沿不停掉眼淚的薛樹,儘量語氣平穩地問:“阿樹,村子裡有郎中嗎?就是會看病的人……”怕他不明白,又多解釋了一句。

薛樹不解地望著她,茫然地搖頭。

葉芽大急,她初來乍到,根本不清楚葫蘆村的情況,想要出去打聽吧,又怕薛樹照顧不好薛松。看著薛松滿是血汙的衣服,她只能選擇相信薛樹了,“阿樹,你快去村長家,就說大哥病了,讓他帶你去找郎中!”

“大哥會不會死?”薛樹突然問道,聲音有些顫抖,大哥流了那麼多血……

葉芽拍拍他的手,柔聲安撫:“不會的,只要阿樹把郎中帶回來,大哥就不會有事的,快去吧,快點把郎中找來,記得告訴郎中大哥傷的很重,知道嗎?”她不敢說的太急,薛樹已經很擔心了,她還指望他去找人。

“我知道!”薛樹抹了一把眼淚,嗖地跑了出去。

葉芽微微放鬆下來,將門簾挑起搭在門板上,快步去灶房舀了一盆水,打算先給薛松清理傷口。她十一歲被賣到孫府,剛開始因為手笨弄壞東西,沒少捱打,好幾次都是命大才挺了過來。五年多的奴僕生活雖然很難過,卻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知道傷口若不及時處理,很容易就會化膿的。

拉過木凳停在炕沿下,葉芽擱穩盆子,起身去解薛松的衣襟,“大哥,我替你清洗傷口。”不管他是否聽得見,她都必須解釋自已的舉動,否則她心裡不安。

薛松自然聽不見她的聲音,靜靜地躺在那裡,眉頭因為疼痛而緊皺。

移開那血汙的衣衫,便露出裡面精瘦的胸膛,結實的肌肉,葉芽不由地別開視線,畢竟在她的觀念裡,除了丈夫,她不能讓別人看見她的身子,也不能主動看別的男人。可是,如果不解開衣服,她就沒有辦法清洗傷口,與薛松的安危相比,那些算什麼呢?

短暫的自我開解後,葉芽深吸一口氣,徹底解開了薛松的上衣,褪到腹部的時候,因為粗布黏在了傷口模糊的血肉上,儘管她努力放輕動作,血肉與粗布拉扯分離還是弄疼了陷入昏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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