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賠率並不是最低的，最被看好的還是傑奎琳·戴維斯，其次是伊娜·索夫婭，蔡晴僅僅位列第三，賠率目前是三點多。

卡爾洛覺得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俄羅斯人果然是天生不懂得幽默。

他搖了搖頭，正打算離開，卻不想被謝爾蓋喊住了，“你知不知道，Joy最近在忙些什麼？”

在中國金花身邊呆了一段時間後，俄羅斯人成功學會了一個詞——曲線救國。

而現在，卡爾洛就是那條曲線。

“他不是正在蒐集其他運動員的資料嗎，好像說是做研究用。”卡爾洛有些好奇，“你想要知道直接問他不就是了。”

問我幹什麼？弄得好像是他在暗地裡觀察著Joy似的，那麼一個無趣的人，他才不會偷偷關注呢。

在謝爾蓋那有點冷冰冰的注視下，卡爾洛放輕了腳步離開了，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蔡晴上午的訓練在十一點左右的時候結束，離開球場的時候她問了謝爾蓋一句，“你說弄一個網球俱樂部，成本大概有多少？”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住了俄羅斯人，好一會兒他才是回答道：“具體數字不好說，大概地皮費用更貴。你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蔡晴笑了笑，然後沒再說什麼。

有了一句話的引頭，謝爾蓋很快很快就是明白了杜彥斌這段時間在折騰什麼事情，他沒有多說，只是蔡晴晚上要打比賽的時候告訴她，打一場精彩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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