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之後,簡單的用涼水洗漱一下,夏繪溪走去敲蘇如昊的門。
手指還沒敲上去,卻發現門只是虛掩著,一推就開了。
他的房間大開著窗,甫一進去就覺得涼,彷彿有寒氣將五臟六腑都凍住了。而蘇如昊站在窗前,一動不動,大約在欣賞正對著的山景。
遠處的修竹經秋雨一洗,不顯衰敗,倒愈發的綠瑩瑩起來,襯著寶石藍色澤的天空,彷彿將視線洗得清清爽爽,喉間似乎含了薄荷糖,呼吸間只叫人覺得涼爽。
南方山水,實在是當得起“秀麗無端”這四個字的。
而站在窗前的那個年輕男人,亦是挺拔如松。逆著光,他的身材頎長,影子一直落在了夏繪溪的腳下,似乎伸出手去,就可以觸到。
他適時的轉過頭來,見到了夏繪溪,原本肅然的臉上綻開笑意:“起來了?後來還冷不冷?”
她搖搖頭,或許是睡得暖,臉頰還帶了一抹微紅,恰似過了這個節氣的桃花數瓣。
有政府的工作人員陪著他們一道去醫院。找到了腫瘤科的病房。果然就像於柯說的那樣。小小的一個縣醫院,腫瘤科的病人幾乎全是翠湘的村民,有老有少,又是剛剛從省醫院轉下來的,擠滿了一半的病房。
夏繪溪站在病房門口,看見一個老頭穿著漿洗得發白的中山裝,在擦拭那張床頭的小桌。那是典型的老農民,膚色黝黑,微一低頭,便露出了溝壑縱橫的前額,彷彿就是祖輩世代開墾的那片黃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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