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鬃毛蓬亂的居瓦斯克野豬哼哧著噴出鼻息,一團熱氣化作水霧。弗萊娜用力踢了它一腳,讓它靜了下來。
她身後停留著疤痕部落的其他成員,他們紛紛下了坐騎活動麻木的腿腳。而一隻野豬的嘶吼很容易引起其他野豬的共鳴,如果她不想被這愚蠢的野獸洩露了位置,就必須及時讓它安靜下來。
風夾帶著冰雪抽打在弗萊娜滿是老疤的臉上,她目光依然望向南方——阿瓦羅薩人的車隊在暴風雪中停了下來,人們在巨大的篝火旁安營紮寨,那些厄努克與它們運送的巨木全都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風雪中。
弗萊娜的右眼渾濁,斜斜印下兩道傷疤,已經看不見東西。但她敢打保證,她只用一顆好眼睛就能比別人看得更加透徹,這並不是說她剩下的那顆眼睛視力很好,而是她在冰原上打拼的經驗足以讓她看見那些表面之下的東西。
“疤母弗萊娜,你知道阿瓦羅薩人運送這些木材的目的嗎?”
一個光頭壯漢騎著一匹巨狼停在了弗萊娜的身邊,他的腹部癒合著一道巨大的傷疤,那是他們戰母的戰母瑟莊妮留下的,但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榮耀。在凜冬之爪部族內,傷疤是活下來的證明,是驕傲與崇敬的源泉。而滿身傷疤的弗萊娜地位也更加崇高。
“斯芬特,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可能是貢品,也可能是商品。但我想瑟莊妮不會接受的,這對她來說等於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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