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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只有以德為政,才能像北極星那樣天運無窮,千秋萬世……能得一仁君是百姓之福,而得一暴君則是百姓之禍。先前靖王下江南巡查,你外祖父曾與他長談過,說靖王寬廉平正禮賢下士,一心推崇蒲鞭之政。”

楊萱嘟起嘴,不以為然地說:“外祖父跟爹爹覺得靖王好有什麼用,聖上選定了太子,願意讓他當國君,我們應該聽聖上的話。”側頭,問旁邊靜靜聆聽的楊芷,“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楊芷毫不猶豫地點頭,“萱萱說得對。”

辛氏失笑,嗔道:“你們兩個半大姑娘,竟學那些文人士子談論起國事來了,今兒都起得早,不覺得睏倦?回去好生歇個晌覺,我也稍微眯一會兒。”

揚手將兩人打發出去。

楊萱還有話沒說完,可不想打擾辛氏歇息,遂聽話地與楊芷一同告辭。

經過西耳房旁邊的夾道,楊萱拉住楊芷認真地問:“姐,你真的認為我說的有道理?”

楊芷仔細考慮數息,鄭重地點點頭,“萱萱說得沒錯。”

她是真的這樣認為。

平常楊萱不怎麼跟王姨娘照面,可楊芷卻經常去西廂房小坐。

王姨娘有滿肚子的主意,恨不得時時對楊芷面提耳命。

辛氏與楊修文伉儷情深,王姨娘再興風作浪也翻不過天去,而萬晉朝也沒有把姨娘扶正的例。

所以楊芷註定了就是庶女的命,就是要矮楊萱一頭。

既然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那麼就得順應這個事實,審時度勢,儘量讓自己多得些好處。

王姨娘便告訴楊芷在辛氏面前盡孝,對楊萱忍讓。

辛氏飽讀詩書光風霽月,不屑於內宅爭鬥,對楊芷基本與楊萱無異,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教授兩人識字彈琴,並沒有分出個高下來。

而楊萱性情單純,雖然因為被闔家寵著略有些驕縱任性,卻完全沒有壞心思。

王姨娘對眼前的生活很滿意,楊桐已經成為嫡子,將來勢必要承繼家業,楊芷又過得順心。

剩下的就只有楊芷嫁人這一件大事了。

而依著辛氏的性情,肯定不會隨意給她打發個人家。

楊芷由己身推及朝政。

太子是聖上御筆欽定的,他們這些人都改變不了,為什麼不想方設法為自己討些好處,卻偏偏要跟太子為敵?

只因她是庶女,平常謹慎慣了,不願意多言,可心裡對楊萱的話卻是一百個贊成。

楊萱得了楊芷支援,也極為高興。楊芷心眼多,她們兩個合力在辛氏眼前多吹吹風,如果能說動辛氏,楊修文那邊就容易多了。

想到此,楊萱甜甜笑道:“我就知道,姐對我最好了。等歇完晌覺,咱們請奶孃把襖子裁出來。我可以保證,姐穿銀紅色肯定好看。”

楊芷微笑,“我聽你的。”

兩人各自回了各人屋子。

楊萱本想再仔細回憶下前世關於範直的事情,卻是有心無力,頭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

而此時,夏懷寧正在廟會賣首飾的攤位處閒逛。

這裡賣的首飾並不名貴,以銀飾或者鎏金飾物居多,可勝在式樣新奇,也得不少大姑娘小媳婦青睞。

夏懷寧慢慢踱過去,忽而定住步子。

墨綠色的姑絨上,擺著對小小的赤金耳墜,耳墜細細長長,底端做成星星狀,靜靜地散發著光芒。

記憶裡,也曾有人戴著這樣一對耳墜,金色的星星垂在她臉旁,輕輕蕩起好看的漩渦。

夏懷寧看得有些呆,指著耳墜問攤販,“大叔,這耳墜子多少錢?”

攤販見是個衣著普通的半大小子,只當他在戲弄自己,大手一揮斥道:“管多少錢,你買得起嗎?毛都沒長齊還學人家買玩物,趕緊一邊待著去,別耽擱我做生意。”

旁邊賣瓷器的攤販聽見,扯開嗓門道:“嗨,小兄弟,有了相好的姑娘了?回去跟你娘要了銀子再來。”

周遭人發出歡快的嬉笑聲。

夏懷寧捏一捏荷包裡寥寥可數的幾個銅錢,紅著臉走開了。過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燥熱才慢慢散去。

眼前,彷彿又閃現出回憶過無數次的情形。

在擺滿了大紅色陳設的喜房裡,他從喜娘手裡接過喜秤,輕輕挑開喜帕。

喜帕如蝴蝶般飄然落地,楊萱俏麗的面容便出現在他面前——溫婉的柳葉眉,圓圓的杏仁眼,眸中水波瀲灩含羞帶怯,腮邊塗著胭脂,為那張白玉般的面頰增添了些許霞色。

唇上塗了口脂,水嫩欲滴。

而那對細長的星星就在她臉旁輕輕搖動。

夏懷寧頓時無法呼吸。

他沒想到這個新過門的嫂子會這麼漂亮,又是這麼柔弱,彷彿春日枝頭初初綻開的野山櫻,嬌嫩繾綣,等待著人去採擷。

原本,夏懷寧對於代替長兄行房還極為不情願。

可瞧見楊萱的長相,先前的不滿盡都變成了期待,變成了無法抑制的火焰,才剛點燃便已燎原。

當熱情如煙花般綻放,當大腦因激動而空茫,夏懷寧低頭看到她腮邊的淚,被龍鳳喜燭照著,像是瑩潤的珍珠,楚楚動人。

夏懷寧心生憐惜,俯身想吻去那行淚,她卻劈手給了他一巴掌。

一個七尺男兒怎可能由得女人作威作福?

尤其他是夏家幼子,從小被夏太太寵著長大,還是頭一次被人掌摑……

第11章

夏懷寧氣極,將她身上衣衫全部扯掉,毫不猶豫地再度進入了她。

他折騰她大半夜,她也哭了大半夜,直到過了子時才沉沉睡去。

她鬢髮散亂,烏漆漆地鋪了滿枕,鵰翎般濃密的睫毛遮住了那雙美麗的眼睛,臉頰上,淚痕猶存,格外的天真稚氣。

夏懷寧痴痴地望著她的容顏,心裡滿是懊悔。他是想待她溫存輕柔些,並不願這般粗魯,可箭在弦上,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衝動。

也便是那一夜,他愛上她,她卻恨了他。

***

夏懷寧頂著滿頭大汗回到乾魚衚衕。

夏太太一手叉在腰間,另一手虛虛地點著夏懷茹破口大罵,“那個窮書生有什麼好,就是麵皮長得白淨些,可白淨能當飯吃能當衣裳穿?告訴你,少跟他眉來眼去的,前頭齊娘子說了,後天孫家的媒人過來下小定。要是這樁親事黃了,你到哪裡找這麼戶殷實人家?”

轉頭瞧見夏懷寧回來,立刻變了張面孔,不迭聲地吩咐張嬤嬤,“快去端茶,再擰條帕子過來……看熱出這一身汗,大熱天的跑哪裡去了?”

夏懷寧避而不答,接過張嬤嬤手中帕子胡亂擦把臉,啞著嗓子道:“娘,孫家的親事退了吧,不是個好人家。”

“就是,”夏懷茹立刻接茬,“孫二胖得跟頭豬似的,走不了兩步路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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