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好的藥,再好的手法也治不好那猙獰的傷口。
安笙施完針,幾乎渾身脫力,又連續吃了幾顆參丸,情況才慢慢好了些。
青葙一面收拾藥箱,一面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安笙,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陸文倒是開口了:“要不,我先安排營帳讓你歇一會兒吧?”
他看得出安笙的情況很不好。
或許準確來說,不是很不好,而是非常不好。
他沒有親眼見過安笙施針,但也知道她怕是消耗了許多體力,再加上連日趕路,她臉色差得很,就怕支援不住。
不過,安笙卻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她吃了參丸,又歇了一會兒,似乎好些了,便道:“不急著歇,我得先看看他的傷。”
說著,便又朝陸錚那邊挪了過去。
陸文知道安笙擔心陸錚安危,也不好再勸,只得由她去了。
陸錚的傷口在胸前,離心臟很近,若那支箭再稍微偏一點兒,只怕就要射中他的心臟了,那麼即便是安笙來了,也無濟於事了。
她能拼命救他,卻做不到起死回生。
所幸,那支箭並沒有射中心臟。
安笙從青葙手中接過金制的小剪刀,小心地剪開陸錚胸前的細布,露出了裡面猙獰的傷口。
因體內寒氣不散,所以陸錚的傷口一直不能癒合,縱然再好的金瘡藥,到了他身上也難以發揮作用,所以,他的傷口已經開始化膿潰爛了。
安笙微微吸了口氣,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有微微抖動的指尖顯示了她內心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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