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而已。
溫遠被這個詞囧的半死,而遠在B市“提親”的李小棠也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抬頭見溫恪向她看來,便笑著解釋:“有些感冒,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著涼了?”他端著一杯茶放到她手邊,“你一向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李小棠捏著提珠掀起茶蓋,注視著杯中浮浮沉沉的茶葉,說:“再珍惜也不過是這麼一具殘軀,更何況老天待我不薄,命中多病卻也能活到現在。”
“說的什麼話?”
觸到他不贊同的眼神,李小棠也並不害怕。
溫恪生就一張嚴肅周正的臉,大半生的征戰沙場讓他周身有種肅殺的氣勢,再加上後來位居軍中高位,很難有人不怕他。也因此,很多人在跟他說話的時候,壓根兒不敢看他的眼睛。太銳利,似乎只需一眼的對視他就能將你的想法全部看透。
於是,李小棠便覺得自己很奇怪。幾乎從遇見的第一天起她就從沒怕過他,甚至有的時候對他說話都很不客氣。大抵是無知即無畏,她那時,還不知道他是那樣一個人物。
也許,她知道就好了……
“怎麼不說話了?”
這一聲將李小棠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的眼睛也漸漸清明,帶著一股溫潤的笑意。
“我說的是實話,人總要懂得感激老天才能多得眷顧不是?”
溫恪微哂地在她對面坐下,不再與她爭辯。視線落在她的腿上,他說:“不久前我去A鎮看過你一次,但那時你在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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