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甩掉了人,沒太往心裡去。
直到焦六娘出事,趙建安才一直惦記著此人,他猜想能對他下這等功夫的,只可能是沈家二房知道他養外室的人。
原先趙建安以為是沈清舟自己膽子大跑出來跟他,現在想想,沈清月的可能性更大,他也打聽過了,沈清月和二房關係甚好,未必沒有動機,而且根據坊間各種傳聞,沈二姑娘的性子有些厲害,像是幹得出來這種事的人。
謝君行眯眼打量趙建安,在他胸口拍了兩下,調侃道:“你小子可別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趙建安淡笑一下,又答非所問,道:“她沒下獄……她好好兒的呢。”
謝君行沒聽出什麼異樣,只有些豔羨道:“焦六娘當初也是名震京師,沒想到竟為你所俘獲,心甘情願跟了你幾年……你不納了她,有些對不起她。”
趙建安眉頭皺了一下就平展了……納她?
怎麼可能。
一個女人最有趣的階段,就是她不愛一個男人的時候,當她願意死心塌地跟著一個男人,也就沒有什麼趣味了。
大風起兮,忠勇侯府門口右邊六十多張“挑錢”翻飛如舞。
是夜,永恩伯府。
永恩伯和妻子韋氏兩人同房,他問韋氏舒家那邊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
韋氏自己動手除去頭上的簪子,散了頭髮,從鏡子裡打量著丈夫的臉色,說:“已經妥當了,那書生快取得舒三的信任了。”
永恩伯脫了靴子上床,繼續問韋氏:“跟嫻姐兒也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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