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圈淺淡的印子,薄薄的一層蠟附在桌面似的,隨後便如烈日下溼潤的綢緞,幹了之後了無痕跡,彷彿客從未至。
八月二十一,親迎的前一天,兩家的僕人這日早就忙碌了起來,宅院內外,處處張燈結綵,鞭炮之聲,不絕於耳。羅媽媽提前一天去顧家幫忙鋪床,計算好嫁妝怎麼歸整。
當天夜裡沈清月早早就睡了,次日天不亮就起來沐浴上妝,天透亮的時候,才堪堪穿好衣裳,上完了妝,頭飾卻還沒戴上去。
沈家之外,賓客迎門,顧家亦然,福順衚衕被這兩家弄得一點站腳之地都沒了。
顧淮也起了個大早,顧三替他來待客,在他新房裡打趣他道:“兩家離得這麼近,你再多睡一會子也來得及,至於這麼迫不及待嗎?”
顧淮捏著拳頭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時不時往漏更處看,吉時還沒到。
顧三順著顧淮的視線看了一眼,隨即揮揮手打發了下人出去,抄著手笑道:“你說永恩伯看到你去沈家迎親會是什麼表情?”
永恩伯府和顧家以前是親家,當年顧淮母親病逝後,顧家不知道永恩伯所為,兩家還沒撕破臉,後來顧淮死裡逃生,顧家才知道永恩伯府的嘴臉,苦無沒有證據,當時又勢單力薄,為了不打草驚蛇,依舊沒有挑破。
往後的多年裡,兩家生意上有了糾紛,顧家才順勢和永恩伯府淡了聯絡,彷彿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才有了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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