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說不清這是種什麼感覺,就好像她一拳打在他身上,他卻小心地捧起她的手,關切地問她疼不疼。
“我不是猶豫……”冷月的喉嚨口像是被一團柔軟的東西堵住了一樣,向來利落的聲音無端地綿軟了下來,正大光明地猶豫了一下,“我是不知道這種事能不能跟你說。”
“能。”
景翊這個無比干脆的反應讓冷月著實愣了一下,忍不住翻了個飽滿的白眼,“你知道什麼事兒啊就能……”
“什麼事兒都能。”
景翊笑得滿目坦然,坦然得冷月也猶豫不下去了。
冷月輕輕擱下手裡的碗,再次確定話音可及之處沒有景翊之外的人了,才利落如故地道,“太子爺找著畫眉的弟弟了,就是神秀。”
景翊只蜻蜓點水般地怔了一下,就接著追問道,“然後呢?”
“然後,”冷月到底還是猶豫了一下,才道,“神秀一把火燒了自己的禪房然後跑了,跑之前給太子爺寫了封信,說他們皇城探事司的頭兒只有在登基大典之後才會自己冒出來拜見新主子,新主子手裡要有先皇傳下來的信物才能使喚探事司,否則探事司就會反了這個新主子。”
聽見皇城探事司這幾個字時景翊就明白冷月猶豫的什麼了。
事關皇城探事司就字字都是機密,何況是換主子注意事項這種連先皇都未必徹底弄清過的頭號機密,知道這樣一件事,就相當於把脖子架到了刀刃上,杵在那兒不動還好,稍稍一動,哪怕只是打個噴嚏,那也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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