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一時摸不清景翊腦子裡到底琢磨的些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他這會兒當真不是在說胡話。
“你說的這些,你有證據嗎?”
如果景翊說是睡著了夢見的,她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打死他,所幸景翊沒答,只抬手指了指那道通向外屋的門。
王拓被晾得差不多了。
倆人出去的時候,王拓仍在乖乖地頂著那隻瓶子,只是站得已經有點兒晃悠了,那隻瓶子便在他腦袋頂上搖搖欲墜,看著可憐兮兮的。
冷月不說讓他放下,王拓也不敢擅動,就隻眼巴巴地望著冷月,順便頗不服氣地瞪了一眼跟在冷月身邊的景翊。
景翊笑眯眯地收下王拓那道很不友好的目光,對著王拓頷首宣了聲佛號,“聽神秀師兄說,施主想跟貧僧聊聊?”
王拓抿著嘴唇不吭聲,轉眼看向冷月,冷月品咂了片刻王拓這道“請菩薩為我做主”的目光,若有所悟地微微眯起眼睛,道,“你是不是忘了剛才想要跟他說什麼了?”
“是……”
他腦子本就不好使,方才把精力全集中到了頭頂的瓶子上,一不小心把來意拋到了九霄雲外,再想,已經想不起來了。
王拓這一聲“是”弱得幾不可聞,還是讓景翊憋笑憋得臉都泛紅了。
他之前決定晾涼王拓,不過是個尋常的訊問手段,人被耗得累了煩了,說起話來往往方便許多。不過這還是他頭一回遇上有人來找他算賬,人找著了,賬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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