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沒有在神秀房裡待到天亮,只待到莫約三更時分,景翊睡熟之後,冷月就悄沒聲地走了。
她走的時候還特別留意了一下。
住在景翊隔壁院子裡的老方丈已經睡得四仰八叉鼾聲大響了。
王拓盤坐在自己房裡的蒲團上,冷月留下的食盒裡的飯菜已經被他一掃而空,這會兒正就著一盞青燈吃力地啃著僧人們的答卷。
神秀替下了值殿的小沙彌,謙恭且端正地盤坐在佛前,低沉的誦經聲在大殿裡悠悠迴盪,比唱出來的還要好聽。
一片祥和安寧。
所以冷月走得很放心,並且完全沒有預料到,在離開這地方不足三個時辰之後,她又頂著一腦門兒官司回來了。
冷月沒想到的事兒,顯然很多人也沒想到。
她回來的時候,夜裡值殿的時辰已過,殿裡已經換了一批和尚在唸經了,王拓歪躺在自己房間的地上,懷抱著一疊紙頁睡得口水橫流,老方丈已經睡醒了,正光著膀子站在院子裡呼哧呼哧地伸胳膊扭腰。
事實上,這些人就是手拉手在她眼前轉圈跳舞,她也懶得多看一眼,她是奔著兩個人來的,一個景翊,一個神秀。
一時找不到神秀,先見景翊也無妨。
這個時辰景翊是不可能睡醒的。
於是,冷月躍窗進屋,輕手輕腳地走進內室。
景翊果真還在床上睡得香甜,只不過……
神秀也在那張床上,他枕著床上唯一的枕頭,景翊枕著他的肩頭,倆人睡在一個被窩裡,睡得一樣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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