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冷月對這個臥床不起的神秘女子更感興趣。
能活躍在景翊記憶中的每一個女子,哪怕是景翊杜撰出的話本里的女子,對她而言都與披著鎧甲拿著刀劍殺到邊疆城防樓下面的敵寇沒多大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可以痛痛快快地砍下敵寇的腦袋。
當然,這件事景翊是渾然不知的,如果他知道這件事,這會兒絕不會如此淡淡然地坐在一旁,喝茶喝得優雅如詩。
冷月端坐在椅子裡,大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劍鞘,緩緩卻果決地道,“我沒有什麼要問你的,只有幾句話問成夫人,成夫人要是不方便出來見客,我可以去房裡探望她。”
景翊慢慢嚥下口中的茶,仍沒覺得哪裡不對。
“這個……”陸管家苦笑著拱手,“冷捕頭,想必是在下笨嘴拙腮,沒說清楚……我家夫人身染惡疾,臥床已久,受不得心緒起伏,所以我家爺遇害一事尚未告訴夫人,冷捕頭若問夫人,必是徒勞。”
冷月沒有絲毫動容的意思,“我知道,你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覺得我剛才說得也很清楚了,我是有幾句話問成夫人,不是問你。”
景翊細細品著口中茶的餘香,沒吭聲。
據他所知,所有稱職的公門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越是別人不讓他們知道的事,他們就越要弄個一清二楚,越是別人不讓他們見的人,他們無論如何也要見上一見。
安王府門下所有的人都有這個毛病,連他自己也是如此,所以冷月執意要見馮絲兒,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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