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竏的臉色不大好,白裡透黑,一眼看見她的時候,白的地方更白,黑的地方更黑了,這著實有違他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作風。
冷月向站在景竏身邊的人看了一眼,但凡能把景竏惹成這樣的,一定是一號不簡單的人物。
見景竏整整齊齊地穿著官服,冷月翻身下馬之後就原地站定拱手一揖,規規矩矩地行了個官禮,沉聲道了句“景大人早”。
景竏深深地看了冷月一眼,輕輕點了下頭,既客氣又疏離地回了一句“冷捕頭早”,回完轉頭匆匆對蕭允德道了聲“改日再敘”,說罷就兀自走遠了。
冷月把目光從景竏的背影上收回來的時候,蕭允德已展開了攥在手裡的摺扇,露出一幅花鳥扇面,一邊以一種幾乎扇不出風的力道在胸前緩緩搖著,一邊用一種玩賞瓷器般的眼神笑眯眯地看著冷月,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
“我怎麼不知道京城裡有女人在衙門裡當差?”
冷月也在看著他,用一種檢驗屍體般的眼神看著他,一邊看,一邊雲淡風輕地回道,“沒關係,京城這麼大,沒見過世面不丟人。”
蕭允德噎得臉色一黑,手上扇子也不搖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連自己是誰都要問別人的話那就很丟人了。”
冷月隱約聽見蕭允德把牙咬出了咯吱一聲。
蕭允德“啪”地收攏扇子,重新打量眼前這個頂多十七八歲的紅衣女子,葉眉,鳳眼,雪膚,紅唇,該玲瓏的地方玲瓏,該飽滿的地方飽滿,具足了美人的形貌,卻通身鐵漢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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