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搖頭，“還沒有。”

不能說，說了霍寒川會虐死他的。

“上班的感覺怎麼樣？”林初瑤岔開話題，心裡卻想著自己又誤會了霍寒川，心不在焉地打量他的辦公室。

除了跟霍寒川辦公室一樣的冷清之外，最打眼就是他身後擺滿書架的漫威手辦。果然是個敗家子，難怪宋金海之前從來不誇他。

“我抽屜裡有榴蓮糖，你要不要吃？”宋元哲壓低嗓音，“巨臭的那種。”

林初瑤眨了眨眼，含笑點頭。

霍寒川不吃榴蓮的，書裡說有次帶喬雅去吃泰菜，店裡送的水果是榴蓮，他一聞到味道就變臉了。

宋元哲獻寶似的拉開抽屜，抓了一大把塞給她，“他不讓吃，我每天只能下班的時候吃一顆。”

林初瑤低低笑出聲。

相隔不遠的霍寒川辦公室。

趙飛放下所有的資料，擦了把汗拉開椅子坐下，拿起最上面那一份遞過去，“老董事長和夫人的案子我查到了證據，跟兇手頻繁聯絡並且打款的人，不是Simon。”

“他身邊的人核實了沒有？”霍寒川擰眉。

Simon做事非常謹慎，不可能會親自出面聯絡兇手。上輩子，負責給他辦各種事的人一直是蕭力。

“剛剛拿到證據還沒開始核查，我儘量在警方找到人之前查出來。”趙飛鬆了口氣。

這個人太狡猾了，光是透過監控查到兇手的身份就花了很長時間，之後入侵對方的社交軟體，郵箱，才找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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