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著自己,不要總是在她眼前晃,他不想叫她瞧出他的心思,也不想叫任何人瞧出來。他估摸著自己並沒有露出異樣,想了想就道:“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他?你幫我問問,我向他道歉。”
說完,他半真半假地玩笑道:“他是你的枕邊人,一句枕頭風,就能叫你對整個寨子裡的兄弟們有意見,我可不敢得罪他。”
羅衣聽了,挑了挑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就見方盡已經停下納鞋底,仍然垂著頭,下頜線繃得緊緊的,顯然在生氣,她笑了笑道:“你自己問,你怎麼得罪他了?”
白意容見狀,便起身走到方盡跟前,他一拱手,做出客氣的姿態:“我是個粗心的人,常常得罪了人還不知道,如果我哪裡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
他哪裡是說自己粗心?分明是說自己忙得很,偶爾會忽略細節,偏偏有些閒人不體諒,還小心眼地找茬。
方盡抬起頭,一雙貓眼清澈明亮,精緻的臉上難得冷冷的:“你是粗心的人?這世上便沒有細心的人了!”
剛才那一句句話裡藏話的說辭,不動聲色間就給他打上了小心眼、嬌縱、任性、不識大體的印記。還說自己是粗心的人?呵!
但是因為白意容只是嘴上說了說,並沒有做過分的事,方盡若是認真跟他掰扯,倒真顯得自己小心眼了。
這才是讓他最氣的,掰扯吧,顯得自己小心眼,不掰扯吧,又白白給人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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