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的衣袖,她凝望著年輕錦衣衛的鴛鴦眼,認出他正是上次的淮園來“客”。
與上次相比,他異域的面容滿是冷峻,混合著沾染在臉龐的血滴,有種驚人的魅力。
“如果想活下去,我勸你離開燕京,去你的封地。”
他停住了腳步。
“多謝公子。”
謝蘅深深地向他鞠躬,這本於理不合,可駐守重陽門的錦衣衛並不意外。
等雨停了,除了他們,燕城不會有一個活人,所有的血與罪惡都會隨這場雨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管是宮人還是郡主。
“走!”
接著謝蘅拉著玉露疾走出了重陽門。
“溫容,我的名字。”
在她即將踏出重陽門的那一刻,年輕的錦衣衛忽然對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謝蘅提起裙子回過頭:“我記住了,來日必有重報。”
溫容望著雨水順著少女的髮絲流淌在臉上,她的眼中潛藏著一絲她自己都尚未察覺的野性,他沒有忘記那個夜裡少女毫不猶豫地劃傷了自己的臉。
她左臉的傷疤或許別人覺得難看,他卻覺得相配極了。
溫容握緊手中的繡春刀,向東閣而去。
淮園的馬車一直候在宮門之外,謝蘅匆匆上了車,催促著車伕趕快赴往淮園。
坐在馬車上,她閉目休憩,溫容放她離開,必是督公的授意,可蕭涵死在了她手下,若是督公知曉,怕也不能容她!
她睜開眼,挑開車簾,望著大雨傾盆下的燕京,空無行人,燕京是不能待了,封地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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