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對，我要出門，你那輛sls鑰匙在哪兒呢？”

“茶几上？好……我應該會晚點回來，別擔心。”她拿上車鑰匙就乘電梯到了停車場。

她對北京的地形並不熟，即使開著導航好幾次都走錯了路，給拖到了下班高峰期，堵在了十字路口。

該招一個助理了。

就是沒錢。

想到這兒，謝蘅索性熄了火，開啟手機看微博，在盛華壓榨童工這個話題裡看到一條熱門微博。

【一杯蘇打水】盛華皮革廠、盛華皮革廠倒閉了！王八蛋老闆顧言辰不發工資 ，帶著他小姨子跑了。

謝蘅滿意地點了一個贊。

而此時梁教授剛吃完飯，戴著老花眼鏡顫顫巍巍給學生陸續發來的論文評分，作為享譽國內外的歷史學家，哪怕是選修課，他依然堅持親自給學生批改論文。

可一眼就看出來有些論文是複製貼上，有些是東拼西湊，剩下一些都是前人寫過的東西，乏善可陳。

他發出了一聲嘆息，或許是自己對學生期望太高了，現在這個時代，肯踏踏實實研究歷史的人太少了。

他略微沮喪地點開了一個叫唐平山的學生髮來的論文——《以端朝為例研究世家對社會風俗的影響》，沒有抱什麼期待。

但他看著看著，本來佝僂著的背忽然往前一傾，接著把老花眼鏡在衣袖上揩了揩，然後再戴上仔細讀。

“這…………”

作者有話要說： 注:關於煬字的解釋是引用《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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