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包子、燒餅、花捲、茶葉蛋。

大院裡住的人多, 也雜, 他跑了一圈倒沒有人特別注意到他, 加上他出來的早，連左右的鄰居也沒遇上。

欣然還是個未婚姑娘, 名譽非常重要, 長輩不在家，即便他作為男朋友過來住一夜，照常會有不少閒話。

他帶著早飯回來的時候，欣然也剛剛起床, 正在洗漱。

像這種四合院，早晨洗臉刷牙都沒必要去洗手間，直接端著臉盆，拿著毛巾在樹下，特別有種迴歸自然的感覺。

“你弄好了趕緊過來吃早飯，我已經買回來了。”

院子裡有個石桌，曲項東從廚房拿了碗筷出來，準備就在院子裡吃了。

門外還有送奶員半夜送來的牛奶，曲項東還專門給欣然煮了一下，剛好沒買粥，就用牛奶代替粥了。

“曲項東同志，你說你怎麼能這麼好呢？”

看到曲項東滿頭大汗的過來，欣然打溼了塊毛巾遞給了他，曲項東笑著接過，擦了臉後沒給欣然，而是自己到水池邊洗乾淨後晾在了衣架上。

“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嘛，你以前還總說，男人也有三從四得，要我好好學習，我這不就學出心得來了嗎？”

兩人一起坐到石桌前，開始吃早餐，曲項東親了欣然一下，還幫她倒好了牛奶。

“那可不是我說的，那是胡大師說的。”

胡適先生除了是著名的文學家外，還以“懼內”著稱，他關於男人三從四德的觀念，可謂一時趣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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