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了。如果林炎城還是社長,絕對不可能到省裡開會的。
劉福生繼續追問,“你呢?你不是大學生嗎?又不用下鄉。怎麼會成這副鬼樣子呢?”
劉福生是土生土長的鄉下人,跟其他人一樣,對這些人持鄙夷態度。這些跟猴子一樣精的人居然也犯了事,止不定犯了多大的罪呢。
林炎城再信任劉福生也不可能告訴他,說這些教授大多都是冤枉的,將來會重新回到屬於自己的崗位上。
陳四新面上有些許難堪,他當然聽出來,劉福生是在報復當年他們對他態度惡劣的仇。
他想發火,可在觸及旁邊老者那如枯樹枝一般的手,他又鬆開了,細聲細語地解釋,“我犯了事。被髮配到這邊了。”
劉福生裝作沒聽見,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陳四新忍著憤怒,又重新了一遍,這次聲音倒是大了許多。
劉福生哼了一聲,終於氣消了,沒再搭理他,也沒有追問他犯得是什麼罪。
陳四新鬆了一口氣,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正在假寐,他轉頭朝旁邊的老者道,“老師,我可能要連累你了。”
老者握緊他的手給他力量,老淚縱橫,“傻孩子,是我連累你還差不多。”
陳四新視線移向駕駛室。那邊有個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得看到林炎城似乎在跟司機聊天。
兩人說得很投契,司機心情格外好,嘴裡一直不停說著話。
陳四新對林炎城的印象還停留在他當初說的那句“雖說這是你頭一次輸,但我保證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他的斷言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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