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危險。

一瞬間，整個山巔便只剩下墨衣白印，以及那一眾追隨前來的凌霄山人。

虛辰子等人儼然已經驚呆在原地，他們根本無法想象，凌霄山的尊上，千百年來最有可能將凌霄山發揚光大的白印，竟然已經墮落成魔。

而他，竟可以在入魔後還能保持原本模樣，欺騙過包括蒼雲尊上在內的所有人。

而周雪見眼底的驚駭更甚，直到這一刻，加上之前那狐狸的模樣，她才終於意識到……她原本以為的那狐狸誘惑了白印師尊的事實，也許根本不是那樣的。

她甚至不敢再往下想，她沒辦法接受那個出塵若仙的師尊墜入魔道的事實，更沒辦法接受他入魔，還強迫了曾經的徒弟的事實，縱然那徒弟只是一隻狐狸。

這是她的師尊白印啊，那個註定要成仙的人……他不該是這般模樣的。

虛辰子與劍仙等人都是上前一步：“師弟，你……”

他們的眼中半是擔憂，半是戒備。

白印緩緩轉身，眼底翻湧的漆黑緩緩平定下去，不見消退，凝為墨色寒冰，黑衣墨髮，神情依舊出塵，卻又帶著詭異的陰冷。

“何事？”簡單至極兩字，看向虛辰子等人的眼神卻幽深的冰寒刺骨。

那些人很輕易就分辨出，眼前的白印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人，原本的清冷出塵變成冰寒刺骨，那取代了白衣的黑袍，像是他本人一樣，泛起森然詭譎的氣息。

周雪見鼓起勇氣上前，低聲開口：“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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