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山買來的,全都是封壇的老酒,一罈至少有十斤重,也不可能等到開席的時候,直接把這麼大的一罈酒擺在桌子上。
倒酒的人不得累死?
必須要提前用酒瓶分開。
“好的閣下!”
詹長林應了一聲,鑽進後廚,提了兩隻木桶和兩隻大鐵勺出來。
船山又指點著兩個雜役,從板車上把空酒瓶拿了下來。
幾個憲兵拿著榔頭,先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酒罈,看確實沒有破損和開封的痕跡,才會敲掉泥封。
罈子還沒開啟,詹長林就聞到了一股酒香味。
確實是好酒。
詹長林放下了木桶,又裝做痛苦的樣子,扶了扶腰。
“還沒好?”船山問道。
“是的閣下!”詹長林努力的挺直了腰,“大夫說,至少還要再扎三天……”
“堅持一下吧!”船山回道,“等開席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多謝閣下!”詹長林喜道。
這聲感謝,是詹長林發自肺腑的。
從見過錢新民、王高科的第二天,詹長林就開始裝病,為今天打埋伏了。
他已經紮了兩天的針灸了。
沒有船山發話,他連大使館的門都出不去。
至於詹長炳,他自然也有混出大使館的方法。
憲兵開一罈,雜役就會往外倒一罈,不大的功夫,兩隻木桶就被裝滿了。
船山拿著長柄鐵勺攪了攪,然後舀起半勺,遞給了來送酒的老闆。
根本不用多說,這都是好幾年的舊例了。
“多謝閣下!”老闆笑了笑,抓起勺柄,“咕咚咕咚”的把半勺酒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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