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是！他懂！但是他什麼也給不了他！

“如果你想找一個任你瞻前馬後差遣的傭人，那麼我做不到。”孫毅將眼前的檔案整理起來，“現在我就可以提出辭職。”

“什麼？”高陽徒然揚高了聲調，“別這樣……”他放低了聲音，“我不勉強你，或許我應該找其他的人……”

“找什麼人？”孫毅冷笑：“找別人替代你的位置嗎？你應該清楚你母親的手段，如果讓她察覺出來什麼……”

高陽痛楚地閉了閉眼睛，“我沒有選擇。”旋即他站起了身子。

求助無門，即使這樣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蕭逸恆去未知的地方冒險。

“等等——”孫毅叫住了他，“如果你真的要走，至少把這裡的一切都處理妥當。”

“……”回眸，高陽點頭。

“最關鍵是你母親那裡。”

“嗯……”高陽頭也不回地踏了出去。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孫毅抄起行動電話，“奧瑪夫人……高陽來過了。”

他簡單地向電話那端的人彙報著，“嗯……我知道。”俊雅的面色更加凝重了起來，“可是他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什麼？”孫毅驚詫地提高了聲線，“你想用那種下流的手段逼他就範？！”他連連搖頭，“不——夫人，彆強迫他。”

怎麼可能？！自己怎麼可能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發生那樣的事情。

即使是毀滅，也不應該如此。

孫毅想，或許他能夠與艾米·奧瑪達成一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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