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惻和姬凜灺相處了很多年,彼此互相瞭解。
所以漆惻知道,想要得到縱容,就必須先讓姬凜灺心疼。
“師傅,”漆惻被姬凜灺攬著,卻是垂著眸子,讓人看不見他眼中的光彩,“您罰我吧。”
姬凜灺沒有說話,伸手撫了撫漆惻的頭髮,然後將他推開,“如果時至今日你依然認為,肉體上的疼痛能夠掩蓋心靈上的煎熬,那麼,算是我白教了你這麼多年。”
“師傅,我很抱歉…”漆惻站的筆直,卻很是惹人心疼的樣子。
姬凜灺聽後只是搖頭,“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只是,要是今日,你一定要將當年的意外歸咎於什麼的話,那麼,也只能是你的弱小。”
漆惻只那麼聽著,不說話。面上是隱晦的悲傷。
姬凜灺到底是心疼,轉過身,心想,就再縱容他一次吧,至少,讓他擁有可以回憶的權利。“零點之前,把你的書面反省發給我。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漆惻聽後眸中染上了雀躍,“謝謝師傅。”——讓Conceal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可能。
漆惻跨出主屋的大門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點,門口只留下兩個守夜的侍衛還跪在一邊。而漆惻一出來,跪在角落的隱就聽到了動靜,趕忙膝行了過來。
“主人。”跪了幾個小時的膝蓋和小腿還有疼得快麻木了的後背上的刑傷都說不出的難受,但是隱卻依舊保持著標準的跪姿迎接自己的主人,然後代替僕從為漆惻換上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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