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汙染度的道具，的確是艦長親自設計的，但其畢竟是被暴露在邪神的注視之下，所以並沒有那麼的神奇，僅僅只是依靠著阿賴耶對人類意識與自我的判定扭曲的程度。”丁香緩緩的解釋道，“但是，這一次卻不同……出手的邪神，並沒有任由自己的力量扭曲人類的意識，而是真真意義上的，理解了人類。”

“理解了人類？”柏妮絲一時間無法明白這句話。

“是的，就像是人類理解了螞蟻的些許行動那樣。”丁香這樣一說，柏妮絲就明白了。

這並不是指的心靈和思維上的理解。

而是指的學識上的。

一個強大的種族對於另一個弱小的種族多方面的研究。

即便這種理解並不完全，甚至還可能會有錯誤，但是就應用而言，已經足夠了。

“果然，縱然邪神的思維方式與人類不同，也絕不能小看邪神的智慧。”柏妮絲對沈逸曾經說過的這句話，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但她很快就皺起了眉梢。

知曉了這一點，又能怎麼辦？

“這種嫉妒和排斥，並沒有扭曲人類的人格，但是，會成為最終扭曲的‘引子’。”丁香說道，“等到邪神降臨的一瞬間，他們同樣會變成邪神的眷屬，而且還是最危險的一類——因為他們自己甚至可能無法察覺這種扭曲。”

“……我明白了。”柏妮絲知道自己不能再無視了。

這種情感固然是由於邪神的力量導致的，但根源卻是源自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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