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武曌離開之後，沈逸才有些好奇的看著丁香。

“你真的拿她當你的弟子嗎？”

“本來也只是想要實驗一下，對協會成員的培養。”丁香似乎也有些無奈，“但是，在正式成為她的師尊時，似乎是多了些不一樣的情感……那應該是特殊的責任。”

哪怕丁香早就誕生了情感模組，更是誕生了靈魂。

也不會和普通人類的情感一樣。

師徒之間的責任，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

“這是好事。”沈逸笑了起來。

“或許是吧。”丁香向前幾步，站在了沈逸的身邊，比劃著手指說道，“不過，這種情感只佔據了非常小的一部分，和對艦長的情感比起來，比例甚至低於千分之一。”

“……”沈逸啞然，笑著搖搖頭，“情感可不是能夠用資料計算的東西。”

“不是嗎？”丁香眨了眨眼睛，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卻沒有再說什麼。

沈逸也沒有在意，從誕生靈魂的那一刻起，丁香就已經完全脫離了人工智慧的範疇，但她仍然保留了不少人工智慧的習慣，喜歡用資料來分析表達也是其中之一。

沈逸回過頭，繼續看著這個世界。

大約再過兩年時間，死靈空間對這個世界的干擾，就會停止。

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的命運，已經徹底穩固。

他就可以大致的推算出較長時間內的未來，而不用再擔心這個世界會在短時間內再出現什麼變化。

那樣，就可以放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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