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之所差不多了。
林長思對著白練飛笑:“呵呵,你那時候太落魄了,而且被揍得....”保全白警官面子,林長思把豬頭兩個字咽回肚子裡。
白練飛轉頭看著他笑,眼睛亮晶晶的:“呵呵,豬頭三是吧,可是......”說著他沉吟下來:“我就是在那一次對你一見鍾情的。”
林長思僵住,瞪大眼,一見鍾情?一見鍾情這麼容易嗎?他也沒幹嘛啊,怎麼就一見鍾情了?
白練飛看他不信的表情,又低下頭笑笑:“你可能不知道,在GAY圈裡找一個真心人實在是太難了,圈子裡都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可能是我太想要一份真摯的感情,就像你和你二叔,就像周行和大黑那樣的,那樣真心實意,只為這一個人動心,可能是渴望的太厲害,我非常容易對人動心,不過消逝的很快。”
白練飛看林長思凝重的表情,加上了最後一句,不想讓長思有罪惡感,也沒再說後一句:但是對你,我執著到現在。
林長思聽他說的沉重,不過聽了後一句心裡莫名生出來的罪惡感也減了大半,拍拍他的肩:“白大哥,你放心吧,你一定會遇到那個人的。”
白練飛拍拍他的頭:“哈,不容易啊,為了安慰我,稱呼都換了,白警官怎麼不喊了。”
“呵呵”林長思訕訕。
前面的周行和大黑兩個人本來還八卦的在聽白練飛的八卦,突然聽到點到自己的名字,聽完那句話,再互相對看兩眼,再看看兩人還抱成一團的樣子,兩人臉都瞬間爆紅,尖叫一聲分開。
林長思和白練飛看的在後面大笑。
林長思吐吐舌頭,終於可以終止那個問題了啊,談論這個問題,配著白練飛的表情,讓他覺得好沉重啊,差點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林長思剛放鬆的,想衝上前去調侃周行和大黑兩個人,然後就聽到白練飛站在自己身後,以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
“長思,如果你覺得那惡鬼不好,就轉投我的懷抱吧,在下一個讓我動心的人出現之前,我都會一直等你的哦。”
林長思:“.........”
白警官,你能正常點不!我是不會拋棄二叔的!
作者有話要說:
☆、融合
四人在林莊到處逛了圈,不過林莊的村民都比較嚴肅,看見林長思都畢恭畢敬的,弄的林長思很不自在,而且林莊很多地方都是有人把守的,不能隨便要進,要經過林九爺的許可才可以,林長思也不為難他們,便領著周行三人出了林莊,現在正在四月中旬,正是杏花開的最好的時候,上次帶周行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五六月份了,杏花快結果了,雖然杏花還挺多,不過大多數開久了都變白了,而現在杏花才剛開沒多久,還是是粉紅色最美的時候。這次正好帶他們再去看看。
四個人剛進後山沒多久,就看到許茂山兩兄妹從山上下來,兩人身上都落滿了粉紅色的杏花瓣,許婷婷手上還拿著編好的花冠,林長思笑著對他兩招招手,許婷婷一見是他,蹦跳著開心的跑過來,一下把花冠戴林長思頭上,摟住林長思的胳膊:“長思哥哥,你回來拉!”
許婷婷長的漂亮又有靈氣,穿著白色的長裙,搭水藍色小外套看起來更個小公主似的,後面五大三粗的許茂山不像是哥哥,倒像僕人。
這小仙女的樣子把大黑看得雙眼發亮,差點流口水,笑嘻嘻的說道:“原來小村姑也有這麼漂亮的啊。”上次他們來,正好許婷婷兄妹去了外婆家,沒見著。
周行看他那副雙眼冒光的樣子就有火,瞪他兩眼,往旁邊讓讓離這個白痴遠點。
許婷婷是個很有禮貌的姑娘,大黑這麼說她也沒有發脾氣,只是皺皺眉頭,對著林長思說道:“長思哥哥,這個傻大個誰啊?”
“撲哧”周行不厚道的笑起來,這麼個美青年笑起來還是很迷人的,兇巴巴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許婷婷看著他樣子忍不住羞紅了臉。
林長思拉著許婷婷跟他介紹了下,許婷婷瞅著周行笑起來:“哥哥,你長的好帥。”
大黑在旁邊哼哼:“現在的小姑娘啊,怎麼都愛小白臉啊,我這真爺們,怎麼就沒小妹妹喜歡呢!”
許婷婷小姑娘瞅著大黑和白練飛,還有許茂山三個,哼哼:“你們在我眼裡都跟大叔差不多拉,還是長思哥哥和行哥哥長的比較美型。”
她這麼說大黑就不依了,什麼嘛,白練飛三十歲了大叔很正常,他這一大好青年才二十二,怎麼就是大叔拉。
白練飛也皺皺鼻子:“男人三十一枝花,你這小姑娘還不懂。”
小姑娘才不理他們,直接無視,拉著林長思就往山上走:“長思哥哥,你們是上山來玩的嗎?”
林長思把頭上的花冠取下來,戴到小姑娘頭上,笑著點點頭,說是帶同學來玩的,又問許婷婷不是剛才要下山嘛,怎麼現在又拉著他上山,小姑娘對著許茂山賊笑,說道:“哈哈,長思哥哥你不知道,你冥婚嫁到林莊,阿青可傷心了,她還跑到你家問許媽媽,你冥婚嫁到林莊以後還能再結婚嗎?許媽媽說不可以了,她就好傷心啊,然後啊,我哥哥就趁虛而入拉,現在哥哥已經和阿青定親了哦。這個花冠就是弄了送給阿青的。”
阿青就是許茂山喜歡的那個鄰村的姑娘,長的水靈,手也很巧。
林長思哭笑不得的點點頭,阿青那個小丫頭每次看到他就羞紅著臉跑好遠,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勇氣上自己家找許媽媽啊,真是不容易啊。
大黑又湊過來:“阿青,又一個姑娘?哈,乖寶看不出來,你眼福不淺啊,一個個都是美人。”
林長思直接忽略他。
滿山的粉紅杏花果然美麗的很,風一吹,鬆散的花瓣漫天飄散,跟夢境似的,地面上也是鬆鬆軟軟的鋪了滿地的花瓣,他們都爬到樹上去亂搖,林長思一個人慢慢往一個方向走,走著走著便停了下來。
這裡便是當初他和二叔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想著他就忍不住笑起來,二叔那個時候好凶啊,兇巴巴的。
他忍不住伸手摸上旁邊的那一根樹,他還記得,那個晚上這些樹還都是光溜溜的樹枝,投下黑漆漆造型古怪的樹影,可把他嚇得夠嗆,還有那一個嫵媚風流的豔鬼,直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女鬼恐怖的臉,而二叔就是在這裡救了他,之後還兇巴巴又彪悍的對他威逼了一番,現在想起來,覺得是好久遠了的事了,明明還沒過四個月,當初覺得驚嚇恐懼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卻只有滿心的甜蜜溫馨,果然愛情就是讓人不可理喻。
林長思把樹上的一支開的很豔的花枝折下來,二叔,我相信了你,封印了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