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追到,氣的鬍子都瞪了起來,急的在屋裡團團轉,嘴裡大罵起來:“哪個龜兒子開了我的酒罈,糟蹋了我一罈鬼酒!”
走開供桌旁看到其他幾個罈子還是好好的,才吁了口氣:“幸好還有幾壇。”
這才有閒心轉身面對林長思,當然,主要還是林長思身邊的林千里!
作者有話要說:
☆、扒衣
周老頭走到林長思身旁,興致凜然的打量林千里,摸了摸鬍子說道:“你就是我兒子說的纏著這小子的厲鬼啊!”
林千里掃他一眼,根本不說話,反而蹲下身去摸林長思的腿,林長思被他碰到傷處,腿一縮,嘴裡啊啊一聲發出一串痛苦的慘叫。
林千里在他腿骨頭上摸了幾下,臉一沉,一手攬了他的膝蓋彎把他打橫抱起來,林長思要掙扎,他瞟一眼,那□□裸的警告意味立馬讓林長思老實起來,乖乖任他抱著。
外頭這麼大太陽,林千里自然不可能抱著他出門去,攬著林長思就準備穿牆而去。
周老頭被忽視了半天十分不爽,叉著腰往他面前一站,攔住他:“你如此無禮,就不怕老道我收了你!”
林千里瞟他一眼:“你有這個本事?”
“誒,你別小瞧老道我,你靈魂不全,功力大大減弱,我雖然收不了你,但是讓你元氣大傷,老夫還是有把握的。”事關面子問題,周老頭也激動起來。
“但是你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你願意?”輕飄飄的一眼。
“嘿嘿,嘿嘿”周老頭盯著他乾笑兩聲,訕訕的讓開。
開玩笑,他老周又不是什麼做慈善的,可沒那麼多心思天天去捉鬼除妖,大老闆花錢請他去他都要看心情呢,這鬼又沒惹到他,他何苦費那個心思。
他可不是章重山那個老傢伙,只知道古板的墨守成規,天天把什麼正邪對立,搏鬥終生之類的放在嘴邊。
林千里見他識相的讓開,抱著林長思就直接往牆裡走,把林長思嚇得哇哇大叫,周老頭也跟在後面追著喊:“誒,你們走錯啦,那是我兒子的房間。”
林長思被他嚇得閉了眼,再睜開,就發現已經在周行的房裡了,就見周行靠坐在床上一副驚異的表情看著穿牆過來的林千里和自己。
周老頭跑著從外面推門進來:“早說這裡是我兒子的房間啦,你們要幹嘛去我老頭子的房間,別打擾我兒子休息啊。”
林千里轉頭瞪了他一眼,走過去直接把林長思放在床上,一手抓著周行,把他拎起來隔空開了門就直接扔了出去,站在門口的周老頭嚇了一跳,趕忙飛撲過去接兒子,兩父子在門口摔成一團。
周老頭一手扶著周行,一手扶著腰唉唉叫著站起來,他張口就要罵,屋裡的林千里看都不看他們,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袖子一揮,門就啪的關上了。
周老頭在門口氣的跳腳,無奈恨恨的閉上嘴,真是橫的怕更橫的!
周行被他老爹扶著,虛弱無力趴在周老頭背上,擔心的看了一眼房門,說道:“老爹,乖寶他,你怎麼.....”
周老頭自然知道他要說什麼,這傻兒子,開始林長思出現的時候他便發現他身上隱隱纏繞的黑氣,還以為他是個心術不正養鬼驅魂的人,懷疑他是過來偷鬼的,所以一菸斗試探的拍在他頭上,結果發現他天靈蓋靈智未開,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再後來,他拉了周行進門,卻把他們都關在門外,就是避開他們想問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從周行口中瞭解到那厲鬼的一點始末,聽聞兒子竟然使計引出過那鬼,他差點嚇出一聲冷汗來。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家兒子的斤兩,那厲鬼估計連指頭都不用動就可以直接把周行送去西天了,他又驚又後怕,狠狠訓斥了他一頓。
最後還是挨不過周行的祈求,答應了他一定會幫他同學,周行才罷休讓他去幫他驅除屍毒。
周老頭想想就無奈的拍拍他的手:“你別杞人憂天了,先管好你自己把,惹一身屍毒回來。其他的事,你就別擔心了,你老爹我自有分寸。”
周老頭扶著周行往自己房間走,又回頭來看著房門嘆口氣,不是他不想救長思這孩子,只是這一人一鬼命道運勢纏繞在一起,強行分開,反而不利,如果這小娃娃命該受此劫,只盼那鬼如他所見,不是個絕情狠心的才好。
林千里關了門,徑直走到床邊,盯著林長思:“脫衣服。”
林長思本來因為今天男人來救他,而對男人沒那麼害怕了,剛才見他把周行還有周老頭趕出去心裡就有幾分惴惴不安,現在聽到男人話嚇得差點站起來拔腿就跑。
他看著男人的臉,不由自主就想到那天夜裡那些他努力忘記,卻始終記得的香豔畫面,他的臉刷的一下漲紅起來,手也不自覺的抓住自己的衣服領口,屁股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一直縮啊縮,縮到床裡面去,靠著牆才算有點安全的感覺。
別看老頭家外面看起來破破舊舊,周行的房間裡卻是乾淨整潔的很,現代的傢俱應有盡有,還一看都是好貨,價值不菲。
比如林長思現在坐的這張床就是,大的很,並排躺四五個大男人都不是問題。
床一大,林長思縮到最裡側離林千里都有兩米多的距離了,林千里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害怕什麼,他也不發一言,直接就伸手抓住他的腳踝,就一把把他從床裡面拖了出來,開始動手扒他褲子。
林長思被他動作嚇得哇哇大叫,手忙腳亂的就要去制止,雖然他力氣沒有那鬼大,但是動來動去讓男人扒不了褲子倒是可以的,男人看他像個不安分的毛球一樣動來動去,終於受不了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林長思嗷的一聲大叫,雙手捂上自己屁股,轉頭瞪向林千里:“你這個流氓!”
被一個男人打屁股,他簡直要淚流滿面了!怎麼說他都是一個快成年的男人,怎麼可以打他屁股,他媽都沒動過呢!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林千里盯著他不怒反笑:“我生前做軍閥的時候就被人稱為土匪流氓,你這麼喊也沒錯。”
他這麼說著手上卻不停,一手掰開他的雙手束縛住,另一隻手幾下就把他褲子扒了下來,下身就還剩條內褲。
林長思趴著被扒了褲子,撅著個屁股,光裸著兩腿,剎那間想到自己還穿著青蛙內褲,瞬間漲紅了臉,哇哇叫著爬起來,一把掀了被子蓋住。
男人看他這小孩模樣,冷冰冰的嘴角都忍不住勾起來:“別遮了,你穿的時候就看過了。”
我穿的時候?林長思疑惑的轉頭看他,瞬間就瞪大了雙眼:“你竟然偷看我換衣服?!”
“不是偷看,你自己在我面前換的。”男人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