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是舢板,回來也是。
沉江鬼划著船,秦昆撫摸著手上的茅山令,看向船上的徐法承。
“這令牌……你是如何塞給我的。”
徐法承虛弱,眼框腫起,整個眼睛都睜不開了。在船上被安士白留下的傷勢已經穩住,他有氣無力道:“門字卷。”
先前那個中年道子拿出茅山令的時候,秦昆腦海便提示:得到茅山令。
當時對方用祖師爺令牌豎起大旗,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同樣的方式反擊回去,雖然……秦昆也不在乎違抗祖師爺令。
沒想到門字卷能有這種本事,秦昆有些詫異,不過也見怪不怪了。
“既然你當時醒著,為什麼不找那個你對峙一下?”秦昆點了根菸,笑嘻嘻道。
“秦黑狗,我發現你有時候很討厭……”徐法承躺在那裡,“那不是我。”
秦昆點點頭:“不敢面對那個自己是吧?畢竟茅山道子忽然成了大鬼頭子,會讓宗門蒙羞。”
徐法承垂死病中驚坐起,被秦昆一指點在腦門,又推回躺下:“好了,開玩笑的。”
扯了這麼多閒話,秦昆主要是擔心徐法承有心病,猛|男沒法做到體貼入微的安慰,只能恰到好處地懟他一番,作為朋友,能讓徐法承現在轉移注意力,安心養病,是秦昆的極限了。
“這玩笑可不好笑!秦昆,我記得你曾在渡厄海時,助留侯椎秦,那個你後來去了哪,你敢想象嗎?”徐法承說出了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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