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死山的援兵開拔，五隻飛僵，百隻毛僵在白闖的帶領下前往樓蘭死國。

杜清寒則帶著五隻飛僵，和一眾陽人，去了不死山下轄的縣城。

月色下，縣城中心矗立著一座城堡，裡面的巫妖卻被清理乾淨了。

一個飯館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杜清寒端上來一把羊肉串，一盤拌麵。

“多吃點。”

後廚還有啤酒，杜清寒給秦昆倒了一杯：“你沒事真好。”

秦昆吃著烤串，看向欲言又止的杜清寒，微微一笑：“很累？你有話要說？”

杜清寒抬起頭，眼底明顯帶著疲倦：“嗯，累，也有話說。”

“還從沒見你這麼上心，我以為你對其他事都很冷淡的。”

烤肉不錯，紅柳大串，羊肉嫩的入口即化，再配上啤酒真的絕了。

秦昆不用猜就知道，杜清寒想讓自己帶著生死道的其他人幫忙，這事無妄國和靈偵總局早就商量好了，不會有什麼變故。

但秦昆非常好奇：“你為什麼對無妄國的事這麼上心？”

杜清寒在削蘋果，自顧自道：“不是對無妄國的事上心，單純是對不死山上心。”

杜清寒將蘋果切成小塊，裝進碟子，推到秦昆面前：“你估計不知道，魏天良、白闖、田禁，都是我挖出來的。”

氣氛有一瞬間的安靜。

正在喝酒的秦昆一怔，難以置信地看著杜清寒：“你……挖出來的？”

杜清寒點點頭：“我只記得一點點，具體的忘了。那日我和白闖離開臨江後，在路上他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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