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華嶽國掌管越水赤林水師的親王。修為端山境後期。這次他踏上南淵國國土的那一刻開始,赤林的水師就傾巢而出,在越水南部說是演練,實際上半封閉了南面流經南淵國境內的主要水上商路,並且時常有對我們設在越中水師水寨的挑釁行為,令整個東南部都很是不安,所以......”
說到底沈午鷲不過是駐守在北江郡這邊的特案司頭頭。放眼北江郡或許是有著很大的自主裁量權和便宜行事的權力。但把他放進南淵國的權力高層,沈午鷲的充其量就不那麼夠看了,甚至可以說是微不足道。所以很多事他可能清楚,但真要講出來卻也有各種顧慮的,只能模模糊糊地講給張硯知道。
但雖然說得不盡詳細,可還是已經足以讓張硯勾勒出這件看起來並不符合邏輯的事件的底層脈絡了。
說到底還是一句話:你想跟人家講道理,人家卻只想跟你揮拳頭。
事情到這裡,沈午鷲就算把能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要看張硯怎麼應答了。
幫還是不幫?不幫的話很可能就會在自己與南淵國高層之間埋一顆怨氣的種子。這種事情雖然張硯不怕,但也真沒必要。更何況,他可不止要妖種幫忙收攏鬼物,其實特案司所代表的人族勢力才更合適與他合作,因為比起妖族在對於鬼物的事情上多有花花腸子,人族自然會純粹得多。
“談賒就沒必要了,算是我預付給特案司的交換物就可以了。不知道需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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