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也忙,若非實在繞不開也不會來攪擾楊大人。”沈午鷲一邊說一邊拿出來一份卷宗的拓印放到茶几上推到楊傑面前。接著說:“此人的訊息極為詳盡,而且明顯有追蹤的意思。楊大人能說說你對此人的看法嗎?”
楊傑翻開卷宗,眉頭微微上挑,心裡暗道一聲厲害。他是沒想到僅僅一天不到的時間,特案司的人就查到這個地步了?
“張硯?沈大人覺得也覺得此人有問題?”楊傑也沒準備瞞著。查案子嘛,個人情緒不能往裡帶。這點操守和氣度他還是有的。
“不錯!看來楊大人之前已經感覺此人的特別了?可有什麼說頭?”
楊傑稍微組織了一下言語,然後才道:“吳遠的獨子死後,他就讓管家暗中派人跟蹤和收集張硯的訊息。而後那份吳遠的遺書上又寫得明明白白說他懷疑自己兒子就是張硯弄死的,而非看上去的意外。並且篤定自己也會被對方害死。只是可惜遺書只寫了前面一半就沒了,不然應該還會有更多的訊息。
另外,和吳遠有牽連的幾乎所有命案裡都可以說是死無對證,即便有一些廊源城地方衙門內官人的證詞,可卻拿不住關鍵實證。唯有一件案子還存在一個活口,就是這個張硯。並且也正是張硯從軍伍上清罪回來之後,半年不到,吳家父子就先後暴斃......”
沒有任何隱瞞或者錯誤的引導。楊傑把自己和副官一直懷疑的一些點都給沈午鷲說了,並且聯絡了不少後面得來的衙門裡那些獲罪官人的口供作為參照,更是襯托出張硯這個唯獨在吳家父子手裡活下來的人渾身都顯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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