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吳遠的遺書上分明言辭鑿鑿的說他的兒子是被一個叫張硯的人害死的。而從他兒子死到他自己暴斃家中,中間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跨度。以吳遠聖徒的身份,他不可能放任殺子之仇不管,即便用他自己的手段辦不到,也可以利用那些臭蟲的手段殺人的。這種事情他也乾的不少了。況且這種情況臭蟲們也不至於會拒絕才對。
可是,您看,直到現在為止這個叫張硯的人還活得好好的。並且按照這份卷宗上對其最新情況的記載,這人已經是廊源城講武院裡的客教了。
大人,尋常人在面對那些臭蟲的時候幾乎不存在反抗能力。這個張硯怕是有問題。”
沈午鷲看完手裡的兩份卷宗拓印抬起頭來,笑道:“呵呵,肯定不是普通人。不然能被講武院納入客教?而且這人的卷宗太詳細了。恐怕我們的楊傑大人也關注他許久了。明日到衙門去問問看,或許還能有所收穫。”
今日十五,月中。
廊源城講武院裡的中軸演武場上人頭攢動,不但院中所有學生都來了這裡,還有院中的不少教習也興致勃勃的一早就來佔個便於觀看的地方。
這座演武場其實並不算大,比不得軍伍裡可以策馬飛奔練拼殺的演武場,但容納七八個臨時的擂臺,再容下千餘名講武院的學生和教習還是綽綽有餘的。
今日如此熱鬧卻在廊源城講武院裡並不鮮見,每年都會有兩場這樣的盛會。全院裡的學生會在這七八個擂臺上比鬥,決出各個修為境界的前十高手,然後從講武院的手裡拿到額外的獎賞。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