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習,我是講武院雜官廖勇,有院中急令要請教習簽收一下。”門外的人很是客氣的應了聲。
講武院的人?那就解釋人家為什麼可以在宵禁之後在城裡走動了。腰牌一亮,衛戍和衙門裡的人是不會攔阻的。不過需要朝講武院核實情況。
開啟門,對方也不進來,就遞過來一份令條要張硯簽收。然後行禮就匆匆忙告退離去。
“硯兒,與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就是明日我得去一趟講武院,院長出關了,看了我遞上去的銅條,說明日有話要問我。”
“那你趕緊去休息,明日可出不得岔子!”王蘭萍聽聞是講武院裡的事情頓時有些緊張。擔心兒子明日能不能過關。
“放心吧娘,我心裡有數。”張硯一邊說一邊繼續考較了張慧圓的課業。然後等大哥洗漱完之後才去洗了個澡,回了自己的屋裡。
令條上的內容和張硯告訴王蘭萍的一樣。只不過上面多了一個“務必”二字。看起來似乎講武院的那位院長對他提出的《藥煉皮肉之法》很感興趣。這倒是有些出乎張硯的意料之外。
張硯本以為對方會一開始對他的這種提法不以為然才對。他甚至在元藥房裡買了不少藥材回來,到時候取其中特定的分量就可以先配一副簡單的藥浴出來,再用藥浴的實際效果去說服那位院長大人。現在看來似乎用不著這麼麻煩了。覺得是蕭恕在裡面積極推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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