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件事本就不能上臺面。只能暗裡來,明裡要按正常規矩走的。
“嘿嘿,差爺,這不是擔心您們誤會嘛?這請罪文書上已經有廊源城衛戍城衛官周倉周大人的印籤許可了,如今還是因為衙門的王官人說落籍還要兩天,所以我就貼身帶著,免得差爺誤會將我當逃罪的一刀給宰了。”
說都說開了,張硯也不介意把自己的意思挑明。看似是一個謹小慎微的小人物在戰戰兢兢的給自己謀一份安穩,可落在場中別有用心的人眼裡卻又是另外兩個字:狡猾。
不好辦了啊!
甚至張硯還很貼心的將手裡的請罪文書拿給了後面幾個伸長了脖子特別好奇的食客看,大氣的說“傳著看吧,就當給諸位爺們兒瞧個稀奇。”
等到其餘幾名衙役詢問完了一個大概,並留了在場所有人的住家以及姓名之後,酒樓也就重新敞開,地上馬山的屍體也被找了一塊門板抬走,面上還是酒樓掌櫃現扯的一張門簾做的遮掩。
“哎,沒想到一場酒給馬山招來如此橫禍。愧疚啊!”張硯站在肖崇文三人背後,言語沉痛,但當三人聞聲回頭看他時,卻看到他臉上毫不遮掩的笑意。
不知為何,肖崇文三人心底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不認識眼前這個張硯了,覺得對方兩年多不見就好像換成了另一個人。
嘶!再想到之前馬山身上發生的恐怖換臉的事情,肖崇文三人連話都不敢再與張硯多說,腳下生風一樣飛快的跟著抬著馬山屍體的衙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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